系统已经盖完
房子，听说要找证据就兴致勃勃地全面出动。陆灯在脑海里替它规划几个方向，以免无
放矢，正低头戴着手套，背后却忽然拢上温暖气息。
“其实
还会做绿豆汤，不过现在已经过夏天……”
重复实验很简单，只是步骤枯燥。顾川柏实验操作是在
偏偏挑着这种地方来恶意编造篡改数据，难保不是詹沛暗中使坏，收买研究员，要毁陆京墨论文。
“不要紧，们重新做。”
陆京墨似乎并不显得意外，握握他手温声开口。
他有私人实验室，又用不着那几个电镜做实验，用仪器和经费都卡不住他，詹沛狗急跳墙并不奇怪。
如果只是当年论文造假，詹沛还可以死咬不认，最多名声不好听，未必就
定会撤去教授职务，去稍低级科研院校也不是不能安身。
到身旁翻页声音停下来，陆京墨侧头望过去，目色询问。顾川柏蹙蹙眉，将手中那页纸递过去：“这里……”
单看组数据是没有问题，做出来线条甚至很漂亮，可综合整体实验看，按理该有极细微偏移值，会在这里引起更复杂变化，不该做出这样完美结果来。
实验员不是研究生，都清楚数据造假严重程度，这个实验步骤没有难度，只要继续做就行，没必要在这里编造数据。
陆京墨接过那页数据，凝神看阵，在桌下摸过他手。
微凉指尖在掌心笔划，在他写到「今晚」「晚」字时，顾川柏已经转腕将他手包住，轻轻点点头：“那先去吃饭。”
可做出这种恶意破坏他人实验事来，只要被抓到证据，学术圈消息传得不比娱乐圈慢，半个月之内，詹沛大概就没有办法再在任何高端科研场所立足。
系统最喜欢做这种工作，不愁找不到可靠证据。陆京墨给它留条消息，就不再多操心，拖着顾川柏起去食堂。
*
两人吃过饭，又回到办公室简单休息下午，才在傍晚时回到实验室。
实验员都已经离开，实验室空空荡荡，倒让人又想起那天做冰淇淋时情形。
即使发现异常也不能立即声张，现在重复实验，不仅没有空余器材，也容易引起实验员抵触。
陆京墨眨眨眼睛，轻轻点点头，把记录和数据并拢好，交待众人继续实验，同他起离开实验室。
“京墨，会不会是詹沛？他用别办法搞不你，就收买你研究员……”
出实验室，顾川柏终于再忍不住，蹙紧眉低声开口，心头腾起浓浓不安。
这种实验步骤实在太简单，如果不是他这种刚入门菜鸟来审查数据，在大部分导师眼中说不定都会眼就直接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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