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
梁夏探头探脑地推开病房门，见他在屋里，拎着手里
东西乐颠颠过去：“终于要出院
，高不高兴？
给你带粽子来，正巧端午出院，去去五毒，
年没病没灾……”
“出什
院，身体都还没养好呢。”
每早个太少。
心头不由腾起些惋惜，顾平明低头望向那张详尽安排表，不着痕迹地盘算着能不能再申请些什奖励。
他心里想着，这样念头也半分不加掩饰，坦坦荡荡地落进年轻医生眼底。
陆白羽抬头望他，眼底浸开轻暖笑意，往他手里塞颗戒烟糖，屈指敲敲他掌心：“复健做得好，身体检查合格，晚上就能办离院申请，可以早九点前再回来。”
目光倏地灼亮起来，顾平明在那双黑眸里找到温笃确认之色，眉峰挑，唇角忍不住跟着扬起：“现在就复健，陆医生要监督吗？”
在正心虚，听见那个年轻医生和顾平明说着什“复健计划”、“开始”之类字眼，立即趁机起身告辞，不迭遛出病房。
主角落荒而逃，陆白羽目光在他背影上好奇落，就被顾平明身形不着痕迹遮住，抬手将人引进病房：“今天有没有不舒服？昨天睡得太少，在这儿歇会儿，把门锁上……”
话音未落，他已被身前怀抱暖暖拥住。
陆白羽展臂拥着他，直到他身上气息从重翻过往所带来高度紧张中渐渐松缓下来，才在他肩侧抬头，黑眸里点染开温宁笑意：“很好，是来带你复健。”
胸肩温暖，心跳恒笃地落在胸口，把他从暗沉风起浪涌里短暂地拖离出来。
*
在能办夜间离院激励下，没用陆医生监督，顾平明也以超常热情投入新复健安排。
陆白羽计划做得详细，又完全贴合顾平明身体状况，每每都能在最后点时间里彻底榨干他身体潜力。配合晚上按摩和药敷，再加上天三顿食补，光是顾平明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度被重伤影响身体正在重新点滴变得心应手起来。
周时间挥手即过，转眼已到预定出院日子。
陆白羽今天值班，顾平明难得被放天假，无所事事地留在病房里，盯着砂锅里黄澄澄小米上下翻腾。
顾平明落下视线，投进清湛且暖黑眸里，眼底无数风波，都被悄然安抚成片静朗风和景明。
他小大夫……
顾平明紧紧手臂，低头朝他微笑，尾音柔缓低沉：“这个——也算是复健流程吗？”
“复健是要收费，这算是附赠，每早个。”
陆白羽弯起眉眼，松开手臂直起身，从口袋里取出早列好时间表，替他压在桌面上：“要认真照做，项也不能少，会定时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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