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圈子里已经待
多年，顾寒山始终都有些同旁人格格不入
固执坚持，即使当初被全网抨击到抬不起头，也依然只是忍回去，没有用出这些
用出来就足以叫人伤筋动骨手段——毕竟粉丝原本都是没有错。
只是喜欢个人而已，这种心情是没有错。
可谭哲不该把手伸到陆云生身上。
有些事他来处理就好，没有必要让陆云生知道。顾寒山没有多说，又给身边小孩儿夹只龙虾，轻轻巧巧将话题转开：“云生接个剧组本子，下个月进组，角色不多，中间能给你们轧开，记得把具体时间发给
。”
“这
快就接本子？小云生真出息！”
声。顾寒山低头笑笑，拿过纸巾替他拭唇角沾着点酱料，落在桌子下面手牵住另只，拢着捏捏，又额外多给他夹块东坡肉。
“……梁鸣粉丝也不是吃素，回头就把那些黑子身份给扒出来，真是谭哲找人！”
导演说到兴起处，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你知道吗？事儿也是巧，居然有个谭哲粉丝忘换马甲，被人揪就给揪出来。再往回仔细捋，你们家小孩儿出道共也就惹过个谭哲，整件事就都明白，两家现在打得可厉害……”
谭哲因为Meda代言事本就闹得沸沸扬扬，全网都知道谭哲拍组代言还没有素人小孩儿拍好，恼羞成怒之下居然控诉Meda区别对待，对那个和他撞照片小孩儿也是明里暗里拼命挤兑。
梁鸣粉丝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现在两边闹得厉害，谭哲风评掉落得比想象更快，说不定再过几个月就会掉到谷底。
导演酒意已至半酣，又真心喜欢听话懂事小孩儿。笑眯眯探手要去拍拍他肩，被顾寒山身上冷气冻，清醒几分及时缩回，欲盖弥彰地捡个花生在手里剥开：“什题材，现代戏？你穿时装真好看——不过你身手也好，古装应当也不错……”
“古装戏，本子还没最后定，过几天先去试试。”
顾寒山简单替他答，拿着工具替陆云生拆龙虾，把拆出来虾肉放进小孩儿面前碗里，低头柔声哄着他多吃点儿。
温柔细致得导演眼睛疼
导演解气得不行，杯酒仰头就灌下去。
顾寒山和他稍示意，低头抿口茶水，迎上陆云生目光，朝他弯弯唇角，眼里寒芒悄然敛起。
哪有那多巧合。
谭哲找是外包团队，按理是不会露馅，是那个团队里有个人曾经欠他个人情，才匿名把事情传给他。他手里还有不少当初替谭哲造势用资深粉丝号，随便找几个混进来，就把躲在暗处老鼠揪到光天化日下。
这些手段其实都是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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