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他上药吗?
顾蔼蹙紧眉峰,握着笔手紧紧,稍沉声道:“太医给逸王看过没有?伤得重不重,有何处置?”
“大人,太医那边看过。说是逸王伤得不轻,外伤磕碰不论,肩上伤骨头、腰上伤筋脉,只怕要静养月余方能康复”
知道顾蔼不容瞒哄
只希望新皇下手能慢些,待他彻底将最后部法典整理妥当,再出手要他性命。
在桌前坐下,案边已经又堆满下面来询问变法举措文卷书案。顾蔼提笔正准备从头批复,下面属官悄悄进门:“大人,逸王来受罚。”
顾蔼循声抬头,眉峰不由微挑。
逸王是先皇幼弟,行事向来无状,在京城里顽劣名声也大得很。只是做臣子本不该干涉皇族家事,他又整日忙于公务,也仅仅是知道这样个时常知法犯法叫人头痛王爷,倒也并无更多印象。
只是——今日在街上,风吹帘起时,不经意望见眼。
里敲系统:“可以篡位吗?”
系统:“……”
在它忙于工作时候,宿主好像被目标人物给偷偷教坏。
主角是当代皇子,未来还要当皇上,剧情线不能用经验点买时候就不能做出太大改动。系统犹豫半天,小心翼翼出声:“宿主,篡位话会影响剧情线,们可以把它放在最后项考虑……”
陆灯点点头没再多说,将木牌随身收好。有字面贴身放着,心跳悄悄撞在那个铁画银钩锋锐落款上。
分明就还只是个不谙世事少年模样,华贵衣物因落马有些狼狈,缕头发也垂在颊边,虽然不耐烦地甩开仆从搀扶检查,却也并未作出太嚣张举动来。
他派人去送木牌子,原本还以为会被陆澄如拦车闹上通,却只见他怔怔站在街边,目光追阵,就安安静静收回。
日理万机,脑子里时时刻刻装都是要忙碌事,那时所见却依然稍稍想,就能轻易在脑海里浮现起来。
……他站在那里,会有人带他回家吗?
不合时宜念头蓦地占据脑海,顾蔼蹙蹙眉,试图将那道目光驱离出去——执法从来都是应当严格摒弃个人私情,当街纵马踢翻摊位,原本就该受罚……
不记得也……没事。
*
顾蔼回到国子监时,天色已稍暗下来。
他原本不必来这个地方,只是自新朝领受文华殿大学士,又要教授皇子们课业,才不得不日日来点趟卯,以免授人以柄。后来发觉这里清净少人,是个处理公务好地方,索性将府中公务也尽数搬到这边。
变法变得是祖宗之法,要改动地方太多,涉及利益纠葛更是无数。相府石板都被人踏出窝来,确比不上皇子们都不来上课国子监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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