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就差没直接说要剁手。
越铮左手捂住右手。
喜滋滋。
今天可以不用洗手。
当然明天还是要洗,不然吱吱不给摸。
但等心底那点儿担忧消失之后,越铮注意力也就顺理成章地转移到手底下触感上……
他勾动下小指。
略显粗糙指腹滑过容枝面颊,容枝眨巴眨巴两下眼,觉得原本凉得有些木脸颊,迅速地发热起来。
爸爸们看不下去。
他们几乎致挤上前,伸手将越铮生生从茶几上拽下来。
这个男孩儿看上去,就仿佛脸未成年样子。
原重锦顿顿:“他叫什?得把他名字记下来。”
下次好算账。
保镖低声说:“听见他们喊他‘越’。”
“越?耳熟。那个越?”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顶顶半边脸颊。
越铮视线垂下,瞥见他脸颊鼓鼓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下,手指更蠢蠢欲动地轻轻戳下容枝面颊。
太……
太过分!
公然当着他们面!调戏容吱吱!
这头。
容枝慢吞吞地走到越铮面前,越铮伸手,看似强有力实际力度温柔地将他按在沙发上,然后越铮就坐在身后茶几上,条长腿微微屈起,身子前躬,以个十分费劲儿姿势,捏着冰袋开始给容枝敷脸上磕到地方。
周围爸爸们目光都有瞬不善。
越铮攥着冰袋手紧紧。
啊,当着这多人面,难得和容枝这样近距离地接触。
“越总。”
“自重。”
“越总,你手。”
“别胡来。”
爸爸们盯住他手,眼底还带着些许嫉妒,以及咬牙切齿憎恶。
保镖中间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容枝被冰得有些难受,他抬手攀住越铮手腕:“已经好。”
越铮立刻撤回手,然后无视掉那些投射来目光,光明正大地小心捧起容枝脸。
容枝脸上微微肿起那块儿皮肤,现在只剩下片绯红,肿胀痕迹彻底消失不见。
越铮松口气。
男人们目光里登时如同掺入刀子,仿佛恨不得把越铮当场剁碎喂狗。
原重锦被挤在外围圈儿里,也有些不痛快地喃喃道:“个好爸爸,是不能允许儿子早恋。”
保镖在边拼命点头。
在他们眼里,这个长着东方面孔男孩儿,就只有十五六岁。
东方人总是显得很年轻。
有点刺激。
越铮手中冰袋贴着容枝脸颊,稳稳,晃都不晃下。
他更不自觉地紧紧盯住容枝双眼,眼底投递出不加掩饰柔色。那种足以让爸爸们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百十来回柔色。
冰袋太凉。
容枝半边脸都有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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