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亲昵却不冒犯。
“没事,”他说,声音是从未有过温柔,“看看同桌就好。”!
薄晋顿顿,这多年来,他对于隐藏真实情绪早已驾轻就熟。哪怕孤儿院里跟他起长大好友都几乎察觉不到,没想到却被谢阮看出来。
薄晋想像往常样,插科打诨糊弄过去。然而对上谢阮眼睛,不知怎,却鬼使神差地承认:“嗯,有点。”
谢阮眉头立刻就蹙起来:“出什事?”
“有人欺负你?还是学习上问题?”
“你别上火,说出来帮你参谋参谋。”
薄晋恬不知耻道:“人必先自爱,然后人爱之。”
谢阮:“……”
谢阮不想再跟他说话,拉开门就要出去,却被薄晋眼疾手快地拦住:“跟你开玩笑。”
他轻笑:“抽烟就算,别学那些不好。”
谢阮怔,握着门把手力道渐渐松懈下来。
是就抽口,怎不接?”
谢阮知道薄晋又在逗他,瞪他眼:“给根新。”顿顿,又加句,“薄神不会这小气,连根烟都舍不得吧。”
还学会用激将法。
薄晋失笑,用下颌点点自己裤兜位置:“自己来拿。”
谢阮眼睛亮,想也不想就弯腰把手伸过去。
“不然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应该会好点。”
薄晋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看他为自己担忧、看他为自己焦急、看他情绪因自己而变,像是要把这刻永远烙在眼底。
久久得不到回应,谢阮有些紧张,生怕薄晋陷进坏情绪中出不来,忍不住拽拽他胳膊:“你说话啊。”
薄晋垂眸,目光落到他放在自己身上那只手上。半晌,忽然笑。
薄晋伸手,在他头顶轻轻按下。
半晌,硬邦邦地说句:“知道,你动作快点,要上课。”
薄晋“嗯”声,低头吸烟。
烟雾缭绕间,他眉眼低垂,侧脸轮廓分明,面无表情模样看起来莫名有点冷漠。
不知为什,明明薄晋跟以前样,骚话连篇死不正经,但谢阮就是觉得他这会儿有点不高兴。
谢阮犹豫下,还是开口问道:“你心情不好吗?”
指尖刚碰到烟盒,薄晋低低声音就在头顶响起:“行不行同桌,往哪儿摸呢?”
谢阮动作登时顿。
薄晋半靠着门框,懒洋洋地吐出口烟,忍笑道:“说吧,是不是觊觎好久。”
谢阮:“……”
谢阮窒息:“你不自恋能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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