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晋先是愕然,随即按住他脑袋通乱揉:“这不是好事,你这个表现还以为怎。”
谢阮不好意思地顺顺额毛:“这不是觉得不真实。”
薄晋看着他红扑扑脸颊,心里动:“好好庆祝下就真实。”
“怎庆祝?”谢阮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心里那股兴奋劲压都压不住,破天荒跟着薄晋起疯。
是逃寝去网吧还是买箱烟花搬到操场上放?好像都可以!
沈西洲说他父亲死前留下遗书,里面写明给他财产。他之所以没有第时间来见他,就是为处理这件事。
毕竟不管怎样,在外人看来,都是贺金庆和陈薇养他这多年。人情社会,他如果为钱跟他们扯皮,传出去实在不好听。
不如他全部处理好再来找他。
沈西洲还说,那些钱是他爸爸留给他,不用有任何顾虑,想怎花就怎花。花完也不要紧,还有他呢,以后他就是他亲叔叔。
“想什呢,”见他迟迟不开口,表情也呆呆,薄晋蹙眉,“他为难你?”
叔叔……”
他还是记
不清沈西洲长相,但显然已经想起这个人。
“是!”沈西洲激动地往前走两步,差点撞到旁边课桌。他伸手扶下,稳住踉跄身体,欣慰地打量着眼前少年。
相比谢忘年,谢阮长相更像陈薇,但仍旧能看出谢家人影子。那挺直鼻梁和饱满额头,跟谢忘年几乎是个模子刻出来。
薄晋可不知道他小脑瓜子里想是什,知道也不在意。搞这些小孩子玩东西有什意思?成年人当然有成年人方式啊!
他含笑看着谢阮:“搬过去跟起住?”
谢阮:“???”
谢阮嫌弃地推开他:“这算哪门子庆祝。”
“不是。”谢阮这才险险回过神来,“……”他组织下语言,将刚刚发生事五十地告诉薄晋。
从小到大,他直很想反驳那些说贺金庆大度、不计较他身世养他人,他没花贺金庆钱,他爸爸给他留东西。
但每每刚提个话头,陈薇不是捂住他嘴说他小孩子瞎说,就是含泪哀求地看着他。
久而久之,他也不说。
没想到今天猝不及防地实现这个愿望。
“真是长大,”沈西洲感叹声,迫不及待地想抱抱这个命途多舛孩子,但最后只是伸手摸摸他头,“你满十八岁,是大人,叔叔要跟你好好谈谈。”
谢阮再回去时候,已经是晚自习放学后。
刚进宿舍楼,就被堵在门口薄晋拉回自己寝室:“老孙找你干什去?”
干什?
谢阮呆呆地坐在床上,显然还没完全消化之前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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