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这天之后,薄晋发现谢阮更粘他,几乎可以说是不错眼地盯着他,像是怕他不小心就会消失。
这下别说薄晋,连孙浩翔几人都看出不对。
“说,你是不是做什对不起小谢事?”孙浩翔随手抓起贺明杰圆珠笔横到薄晋脖子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边儿去。”薄晋夺过他笔,嗤笑,“屁对不起,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其实开始,薄晋挺享受这种被谢阮全身心关注感觉。但几天过去,他发现谢阮好像越来越焦虑,连失眠情况都加重。
薄晋不是以为他疯,就是会觉得他学习学傻。
薄晋没动,只眯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走啊。”谢阮不知道薄晋是不是看出什,他也不敢问,只拽着他衣角又催遍。
薄晋仍旧没动,屋子里安静片。
在这种安静里,仿佛连呼吸都是种惊扰。
阮没听明白,扭头看看镜子,发现薄晋没夸张,他眼睛里红血丝确实挺明显。
拿起桌子上眼药水正要拧开,就被薄晋抢走。
“马上兔年,cos下新年吉祥物。脸抬高点……”薄晋举着眼药水调整下角度,给他滴两滴。看着他乖乖巧巧模样,忽然咂摸出滋味,“小白兔,白又白,洗干净在床上等哥哥来?”
谢阮个趔趄,差点没撞翻旁边台灯,他言难尽地看着薄晋:“你能不能要点脸?”
让他以后还怎直视这首儿歌!
本来高学习任务就重,这熬下去非垮不可。
贺明杰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起哄:“那公蚊子呢。”
薄晋睨他
谢阮喉结紧张地滑动几下,正绞尽脑汁想要说点什来打破这种奇怪气氛时,薄晋忽然笑:“全校前五十都不满意,宝贝儿,眼光忒高吧。”
“嗯。”谢阮松口气。迫切地需要结束这个话题,最好再不提起,不熟练地拍个马屁,“不然、不然怎看上你。”
说完,薄晋没怎样,他自己先脸红。
薄晋看着他脸恨不得把自己刚说过话吞回去表情,简直快被可爱晕,低头亲亲他唇,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算,谁还没点小秘密。反正他俩上学放学都在起,早晚会搞明白。
“脸是什玩意,”薄晋嗤笑,伸手把谢阮拽到面前,“说吧,怎回事,学习太大失眠?”
谢阮顿,含糊道:“嗯。”
不想薄晋再问下去,他借着抓头发动作挣开他
手,掩住眼里心虚:“走吧,上学快迟到。”
幸好还有学习这个借口,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怎跟薄晋解释。难道能说是原书里他死期快到,所以他害怕出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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