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平静道：“
想问你
不是这个。”
云琅喉咙轻动
下，隔着衣服，不自觉摸摸那块玉佩。
云琅静下，低声嘟囔：“那你要问什
？直接问就是……七拐八绕。”
“若是这些年，什意外都没有，什事都没发生。”
萧朔不再绕圈子，看着他：“今日，们回来见外祖父，带你去家庙，你还会不肯去吗？
“若是——”
萧朔挑开些车帘，看着外面茫茫风雪：“只是打个比方，你不必多想。”
云琅听得莫名：“多想什？你说就是。”
“若是当年，不曾有过这
桩血案。”
萧朔慢慢道：“你同长大，从未分开过，你做你少将军，当王府世子。”
虔国公看看两个小辈，很是满意，挥手：“去罢。”
萧朔替云琅系好披风，拿过簪花小暖炉，放在云琅怀里。
牵着人下榻，给虔国公行个礼，出内室-
家庙离猎庄不远，风雪愈大，虔国公还是特意叫人备车。
国公府马车显然不如琰王府气派，云琅挤在车厢里，愁得不行：“你怎什都答应？”
想起件事：“带他去家庙，给你娘牌位磕个头。”
云琅刚朝萧朔偷着眨眼睛，冷不防听这句，呛得迭咳嗽：“……”
虔国公抬头，朝他瞪眼睛：“你不该磕头？”
云琅自然也很想同王妃待会儿、说说话。
可虔国公府家庙，是给同宗族亲眷子弟祭拜用，他纵然再常去端王府，同萧朔关系再好，也终归不便进去。
“如此五年，你已开府成云麾侯，替父王却心愿，收回燕云十三城。”
萧朔缓声：“也已读好书，在朝堂领官职。”
云琅听着，胸口无声揪着疼，扯扯嘴角：“那老国公定最想揍你。”
云琅侧过头，勉强笑道：“王妃出身将门……虽不习武，可也性情淑真不拘。端王叔更是久经沙场，英武不凡。怎两人加在块儿，偏偏就生你这个说话都要拽词外孙……”
“外祖父原本也最想揍，没什不同。”
萧朔扶着车厢，视线落在云琅身上。
“你们家家庙，怎进去？”
云琅闹心道：“简直胡闹，会儿到，你自进去磕头，在外面拜就是……”
萧朔轻声道：“云琅。”
云琅皱皱眉，抬头看他。
好不容易才哄得老人家缓脾气，云琅张张嘴，斟酌着要再开口，已被萧朔握住手：“是。”
云琅：“……”
虽然教萧小王爷愿意就说是，可云琅也没想到，竟还能这学以致用。
云琅心情复杂，合上嘴转过来，瞪着萧朔。
萧小王爷久经磨砺，视眼刀若无物，拿过披风替他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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