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难得,稍纵即逝。”
萧朔知道云少将军实则半分也没消气,只是压着不便发作,握
云琅含着糖,耳根热,将萧朔用力抱,照后背用力胡噜几趟:“你是不是盘算着――”
云琅话音顿,没往下说,将糖咬半,给萧朔分过去。
昨日救那个险些坠河孩子,事出意外,并不在预料之内。
云琅走得快,出手时又已易容,纵然身法多少有迹可循,只要萧朔有意,再怎也能设法糊弄。他内息空耗,不愿叫萧朔担忧分神,便不曾急着回府,去梁太医医馆调息。
梁太医手里安神药多,索性趁虚而入,下些药将他直接放倒,叫亲兵背去静室好睡。
萧朔不再拦着云琅替自己取暖,分开云琅唇齿,慢慢细致吻下来。
他方才含服玉露丹,药材清香下,能透骨苦味还未散尽。
云琅色令智昏,叫他亲得神思恍惚,尚忍不住低声抱怨:“好苦。”
“入口最苦。”萧朔道,“你那时未能尝得出来?”
云琅愣:“――”
封个严实:“……”
夜深风寒,月清露重。
云琅夜行衣里头藏着棉袍,小王爷亲自吩咐人做,内里缀着上好细绒,此时身上仍暖暖和和。加之这些天补得好,身上也不再单薄得骨质分明。
揣在怀里,格外好抱。
萧朔叫云少将军毫无章法地挂在身上乱亲,轻叹声,单手将人揽,空下来手拢在云琅脑后。
云琅睡到月升,心头忽然没来由紧,内息险些走岔,冷汗涔涔猛醒过来。
王府不曾派人来找,也不见连胜与殿前司人影。
刀疤守在门口,欲言又止,战战兢兢。
云琅就知事情定然不对,揣摩着诸般端倪,应和着梦境连诓带逼,从刀疤口中硬问出实情。
“士别半日。”云琅没好气道,“小王爷不止学会胡说八道,竟连心血来潮、兵行险着也并给学会。”
他那时急着给萧朔喂药,喂浅怕萧朔不肯吃,喂深又怕将人呛着,哪有功夫关心这些。
云琅叫他提醒,才察觉分外提神醒脑浓烈苦味,时捶胸悔之不及。
萧朔看着他,眼底融融暖,自袖子里摸颗糖,剥开糖纸。
云琅想不通:“你带着这东西见皇上?”
“还带着你小泥人。”萧朔将糖喂给他,看着云琅点点吃,眉宇松缓,“不然如何能撑下来。”
云琅:“?”
未及反应,萧朔已将他放平在榻上。
“做什?”云琅心头悬,“还得骑马打仗,不能疼腰,不能疼腿,不能疼――”
“少将军。”萧朔望着他,“不是这亲。”
云琅愣愣躺着,从心口到心神皆受琰王致命击,时丢盔卸甲,再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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