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昨晚也醉得半傻不傻,同他费尽心思周旋,险些便当真被说服帮忙咬砚台口。
玉麒麟尾巴摔断过,云琅自己都早没当回事,还觉得镶金子很是精致漂亮,反倒比之前还要好看。
小王爷看着闷声不吭,平日里提也不提,人都醉沉,还惦着给他补上半条尾巴。
“下回再想知道自己是醒还是梦。”
云琅笑笑:“不用拿袖箭扎自己,也不用出去冰天雪地浇冷水。”
……
萧朔眼前黑,堪堪坐稳。
饮酒误事,端王自小教训下属,这些年耳濡目染,竟半分没听进心里。
分明警世恒言。
萧朔只想出去找老主簿要桶冰水,此时叫云琅扯着,半句话说不出,咬牙死死按下赧意:“是失态,对不住——”
朔:“……”
“还要将你锁到处。”
云琅:“告诉你你拿是砚台,就算你把砚台掰成两半,也没办法把扣在你手上。你听很是失落,不肯同说话,自己去生闷气。”
云琅:“好心安慰你,你竟还得寸进尺,要帮你把砚台咬个豁,方便你掰。”
萧朔:“……”
云琅翻够旧账,伸出手,将萧朔整个热乎乎抱住:“亲你口,比你自己胡乱折腾省事。”
萧朔顿,身体里积沉酒力竟又像是叫云少将军这抱掀起来,涌成分明热意。
云琅凑上来,耗尽毕生所学,同萧小王爷聚精会神亲个结实,又在萧朔唇畔不老实地胡乱蹭过通,心满意足向后退开
云琅看他半晌,没忍住乐出来:“对什不住?”
萧朔微怔,抬眸看他。
“多大些事?当初喝醉酒,骑着你们家马要上你们家房顶,你不也没训?”
云琅笑道:“还抱着哄……说马不安稳,你背上去。”
萧小王爷心里藏事太多,非得要醉透,才能隐约透出来些许。
云琅放下手,叹口气:“至于你醉酒后三两下扒干净衣服,实在身手利落、干净果决。这种事自然是乐意,可你扒衣服,是为用毛笔沾朱砂,给画条麒麟尾巴出来,就不懂……”
萧朔实在听不下去,仓促起身要往外走,被云琅堪堪伸手拦住:“等会儿,还有。”
萧朔头次这般放开来大醉,半分想不到自己竟会做出这些荒唐事。此时叫云琅样样翻扯,只觉无地自容,定定神低声道:“还有何事?”
“还有你醉,闭嘴葫芦句话不肯说。问得急,便只知道股脑地给拿你这些年藏好东西,不要还不行。”
云琅手上使力,将萧小王爷扯回榻上:“要三千颗大中小类别各异飞蝗石有什用,闲来无事,给你书房窗外铺条平坦宽阔又漂亮小石子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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