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向来好哄,得这句话便知足,撑着起身,去安排准备给药农战饭酒水。
萧朔:“只是——”
云琅停下,莫名回头:“只是?”
萧朔单手将他揽,在额间轻碰下。
萧小王爷亲昵架势里,这项是最拿来哄人。云琅同他在处久,已能从这下里面读出十足劝哄架势,不明就里站定。
帐外人咳声,当即转身便走。
“同小王爷好得很,不曾欺负他,只是如今战事紧要,纵然饮合卺酒,也不便洞房。”
云琅:“岳伯伯回去整兵罢。远则三五日,近则二三日,们有场硬仗要打。”
“小兔崽子,耳朵怎还这灵?!”
岳渠阵着恼:“老夫不过是巡营至此,管你们洞房不洞房……”
“只是。”
萧朔摸摸他头,诚恳温声道:“你履冰临渊,步步涉险,以至今日……少将军这张嘴,日后提及京中时,切莫再随便说‘信得过’这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不吉利。”
小王爷亲软少将军,犯着愁叹息道。
云琅压着笑,好声好气尽力赔罪:“是是,岳伯伯记得整兵。”
岳渠原本还提不少上好伤药来,此时竟全用不上,跌足叹气,扔给门口把守亲兵,转身便往中军帐里回去:“没有没有!问什?整兵!还不快把那几个混球叫来……”
……
云少将军收架势,笑吟吟同先锋官请功:“如何?”
萧朔迎上他眼中雪亮傲气,眸底暖暖,覆上云琅额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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