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骄在心里组织下语言,凑到景辞旁边问:“做题呢?”
景辞嗯声,笔尖不停,在括号里写下道选择题答案。
“你校服还在家,”赢骄把玩着手中水性笔,漫不经心道:“这两天考试没地方放,明天给你带来。”
“不急。”景辞终于停笔,转头道:“有三套校服,够换洗。”
许是原主懒得总洗衣服,别人都是两套校服,偏偏他有三套。
景辞旦心情不好,就会将其他学科放到旁,疯狂地刷数学题来发泄。
难道刚刚在竞赛班发生什事?
赢骄摇摇头,很快便否定自己想法。除打脑袋,景辞般不会为其他事动怒。
那是为什?明明晚饭时候还是好好地。
他正想着,就见景辞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看也不看眼,直接放到桌洞里。
岁,该懂事。”
“不好。”景辞面无表情,字句道:“他想提高成绩找家教去,没时间。”
“上课,挂。”景辞垂眸,对电话那边景父惊怒声音充耳不闻,毫不犹豫地按下挂断键。
他没有跟景家人修复关系打算,也没有以德报怨好品质,景淼是他两辈子唯讨厌到觉得恶心人。
让他辅导景淼?做梦去吧。
“不急。”赢骄重复遍这两个字,忽然勾唇笑:“小同学,发现你挺懂啊。”
景辞没听懂:“什?”
赢骄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长道:“你衣服放家,看到衣服就会想起你……”
他顿下,笑:“所以你这是不管上学还是放学,都要时时刻刻想着你意思?
闪而过手机屏幕上,赢骄瞥到连串微信新消息。
能跟景辞用微信联系,除他们七班这些人,就只剩下景家人。
如果是七班人,景辞定不会是这个态度。所以,是景家人又做什让景辞难受事?
赢骄抬头看眼挂钟,省实验两节晚自习之间是大课间,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现在才下课两分钟。
景辞对自己心思藏得很深,直接问下场就是被他岔开话题,点东西都解不到。
景辞在小花坛前站会儿,揉揉脸,直到表情恢复如常,这才抬脚往班级走去。
他进门时候,刚好第节课下课。赢骄正单手搭在椅子上,转身跟何粥说话。
听到动静,他抬眸看眼,见是景辞,顿时转过来:“怎这个时候回来,出什事?”
“没事,”景辞拉开椅子坐下来,从书架上抽本数学练习册,边翻边道:“竞赛快到,赵老师想让们放松下。”
赢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落到他飞速移动笔尖上,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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