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见奄奄两息转过来：“什
什事儿？”
“你。”林间问，“在
不知道
第二天
早，吴涛神神秘秘地蹦到他们这儿，压低声音：“八爪鱼门口又多
两条沟。”
他同桌不知道去哪儿，林间刚坐下：“怎是两条？”
“条摔左胳膊，条摔右胳膊。”
吴涛给他解释，非常欣慰：“大快人心。”
“那他还是人形吗。”李磊想想那个画面，“他上回摔两条腿还没好吧？”
姚戈挣扎着爬起来，没放狠话，两只手捂着对面肩膀，头也不回冲出小巷。
林间看着他姿势古怪地溜烟跑没影，眉峰重新蹙起来。
章俞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又被他揍顿，不敢冒头，现在想找茬暗中对付他也正常。
可把时亦块儿算上就又不太正常。
他们这些人有自己规矩，小书呆子在他们看来最多是帮他，又没干什，没道理就这被针对。
怎挣都挣不开，也不知道角度是怎别，使劲儿就钻心疼。
偏偏身后语气虽然挺平静，可莫名就透出格外鲜明戾气。
……
可能是林间平时表现得太友善，直到这时候，他才真感觉到身后人身上始终被遮掩起来某些格外可怕东西。
好像只要有必要，林间就真会这样轻描淡写地、没什犹豫地，直接别折他胳膊。
“好差不多，不然也摔不进沟里。”
林间放下手里早饭，敲敲前排梁见椅子：“同桌呢？”
“你同桌去办公室，还是物理竞赛，说是选拔赛直接让他们等月考完去个考场考，不折腾再挪桌子，今天抽座位号。”
梁拉姆达同学今天莫名显得非常没精神，趴在桌子上奄奄息，对答如流：“给你留话，小测卷子在你桌上，让你别等他，边做边吃，他不喝牛奶。”
“……”林间挺遗憾，把多买那袋牛奶咬开，喝两口，“出什事儿？”
没什可靠逻辑参考，林间没能理出头绪，索性不再浪费时间，绕出去扫辆自行车。
……
反正估计就是仇恨值没拉够。
再多打几顿就行。
“听说吗？”
“八，章俞！”姚戈喉咙阵阵发紧，不敢再跟他硬刚，“去找他，他不帮忙。还说要是不想挨揍，就得把你们两个咬住，让你们脱不身！”
林间不置可否，手上力道又重点儿。
“真！”姚戈嗓子有点儿哑，“撒谎天打雷劈五雷轰顶！出门被车撞走路掉粪坑！你把手松开，这事儿过，当他妈自己撞……”
他怂得挺痛快，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这从心，通赌咒发誓熟练得不行。
林间听着都嫌不干净，松开手，把人扔在地上：“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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