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
有时间还得教教小书呆子对于说实话跟善意
谎言抉择。
特别重要，必须得专门补课好好教。
收学费。
车晃晃悠悠在站牌停下，两个人
块儿下
车。
平平淡淡、可望而不可即。
剩下念头没再个接个跳出来烦他，林间睡过去之前最后点儿意识，是他同桌手挪过来，轻轻搭上他膝盖。
他这觉睡得挺沉。
被时亦扶着肩膀轻轻晃醒时候，离他们学校那个站点已经只剩下半站。
“
睡这
长时间？”
慢悠悠往前晃，磨磨蹭蹭地等红灯，到站上人下人等人还得停半天。
……
也不知道能不能开得再不快点儿。
可能是早上阳光太舒服，也可能是昨天半夜看着他同桌走神时间有点儿长，公交车慢腾腾晃悠到半，林间居然觉得真有点困。
小书呆子跟平时样没什话，安安静静，呼吸平缓均匀，只手垂在身边。
手按在他脑袋上。
林间微怔：“怎？”
“别动。”时亦按着他，仔细比较过高度，“借你。”
林间跟着他手往下看：“啊？”
小书呆子抿下嘴角，又坐直点儿。
时间还早，校门口人都只是稀稀拉拉几个。林间没急着领人回教室，扯着他上后街绕圈，挑家早点摊坐下。
林间这个火锅店二代在整条后街脸都挺熟，刚坐下，老板就热络地跟他打个招呼：“这早
林间搓把脸，飞快清醒过来：“麻没麻？”
差不多该准备下车，时亦把书包背上，抬头：“什？”
“肩膀。”林间指指，“脑袋应该还挺沉，毕竟头大聪明，而且装满知——”
他张下嘴，清清嗓子咳嗽声：“对知识……强烈渴望。”
“不沉。”时亦没忍住笑，摇摇头，“挺轻。”
林间对着那只手看会儿，睡意又悄悄爬上来，扯着他眼皮往下坠。
这种半睡不睡迷瞪状态其实挺神奇。
身边切都像被隔层什东西，模模糊糊不真切，但又能察觉得到什都还在。
早班车还没赶上早高峰，路上还算通畅，可也已经有人在上班路上。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路边早点摊开始发力，虽然都克制着没吃，车厢里依然飘着淡淡油条、白菜肉馅饼跟豆浆混着香气。
林间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意思，张张嘴，脑子里乱七八糟念头忽然就全无章法地撞在块儿。
他同桌这个交朋友流程秘籍指南手册定有问题。
不然有问题就是他。
林间被他同桌挺酷地按在肩膀上，觉得自己不光不困，甚至能下去跟公交车跑上段。
反正公交开得也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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