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在心里给梁见记
笔：“没有，
就是在知识
海洋里扑腾得太开心。”
小书呆子抿下嘴角，还挺严肃，结结实实按着他：“现在睡。”
林间也不打算让他同桌担心，没再坚持，配合着躺下去。
时亦把巧克力豆在台灯底下搁好，坐在桌边，拿出来个本子，翻出笔低头开始写作业。
还挺专心，显然深刻贯彻“
林间低下头，迎上他眼睛，笑：“或者现在面前这个，能让好好抱会儿，跟好好笑。”
“有样能成。”林间敲下他同桌脑袋，“就上天。”
时亦出神时间有点儿长。
林间上两趟厕所，估摸着短期内这个天可能还聊不完，又顺手撕开袋零食。
巧克力豆还没沾嘴，就给没收。
“时亦。”林间打断他。
他同桌表情比平时都要严肃不少，时亦看着他，下意识停住话头。
林间看不他这
平静地说自己不正常，深吸口气，过去把人拉到面前，揉揉脑袋：“小书呆子，你没不正常，你特别好。”
时亦怔会儿，摇摇头：“不是，他们说——”
“说你特别好。”林间闭上眼睛，低头抵着他额头，“你听谁？”
同桌甚至还给他介绍遍他们家。
但被眼前格外明净黑透眼睛盯着，他依然不自觉地生出点儿被看穿念头。
……
时亦安安静静看他会儿，把灯光又调得暗点儿。
林间恍惚回神，看着他过去调整灯光，愣会儿，忽然在曾经陪林女士做疏导记忆里叮地对上个暗号：“小书呆子。”
林间看着他格外严格同桌，配合上缴口粮：“要去吃烤肉吗？”
“先不去。”时亦握着他手，把他往床边拽拽，“躺下，睡会儿。”
“现在睡？”
林间愣下，仔细回忆圈，发现自己居然确实差不多三十个小时没合眼：“今天这有活力吗？”
时亦看着他对自己算草纸双眼放光炯炯有神天，本来就不放心，按着他躺下去：“拉姆达让带你去看看，查下有没有甲亢。”
时亦肩膀在他胸口绷会儿，点点软和下来，没再说话。
“没事儿，就是今天累，别担心。”
林间摸摸他头发：“想知道怎着就高兴吗？”
时亦抬头：“想。”
“外头那个，赶紧谈恋爱买买买走走走奔向幸福生活。”
时亦调好灯光回头：“嗯？”
林间问：“你——是跟你那个叫程航心理医生学吗？”
时亦点点头：“嗯。”
林间：“……”
“是心理疏导，可以释放压力。”时亦给他解释，“不知道有什用，但听说对正常人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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