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啊，小书呆子。”
林间吸
口气，侧头蹭蹭他：“没事儿，有人管。”
时亦没动，呼吸稍微停
会儿，有格外轻
力道，点点碰上他鬓角。
“有人管，同桌在。”
林间不知道他能听进去哪句，乱七八糟地试：“间
林间记得路，出小区认认方向：“估计厨房你也不用，
就按兴趣爱好收拾。事到如今也不瞒你，其实直挺想拥有个火焰喷枪……”
背上小书呆子忽然轻轻笑声。
林间心跳都跟着抢拍，脚底下还挺稳当：“所以有条件实现这个梦想吗？”
“嗯。”时亦说，“买灭火器。”
林间：“……”
林间声音放得格外轻：“就趴下，没事儿。”
时亦对这句话反应要明显不少，按着他话伏上去，抱住他肩膀。
林间握着他右臂，让他把伤着小臂放松下来：“想不想要飘窗？”
时亦微怔：“嗯？”
“飘窗，能晒太阳那种。”
像是只留下理智支撑整个身体，所有情绪都缩进最深地方，整个人都在没人看得见、彻底漆黑片小空间里藏起来。
拒绝发泄拒绝感知拒绝接受拒绝相信。
时亦跟他说过，情绪波动太大时候如果不及时转移注意力，就会没办法控制自己。
这是时亦第次真正没法自控地、在他面前彻底躲起来。
躲起来，就能不疼。
“沙子。”小书呆子想得还挺全，“干粉，泡沫。”
“再来套防护服。”林间扯扯嘴角，到时候同桌身穿防护服怀抱灭火器，只手抱着同桌，只手拿火焰喷枪激情烤牛排。”
时亦跟着抬起嘴角，阖上眼睛放松手臂。
察觉到背上力道变化，林间跟着调整下动作，把人整个背稳当。
耳畔呼吸声点点平稳下来，规律地跟着他步子起伏。
林间稳稳当当把他背起来：“上头放两个懒人沙发，咱俩谁都不想学习时候，就躺着玩石头剪子布，输往脸上画猫。”
小书呆子静会儿，彻底伏下来，下颌搭在手臂上。
“还可以有个投影仪。”林间说，“直想要，想看什
直接往墙上投，窗户拉就是电影院。”
他这些年这些乱七八糟就没少想，哪怕时亦不出声，也不怕没得往下说：“沙发得买好，估计咱俩加起来天能有二十三点五个小时是瘫在上边儿。”
“对，还有厨房。”
林间在他同桌怀里充会儿电，吸口气直起身，转过去弯下腰。
时亦没反应。
“小书呆子。”林间回头，“趴下。”
时亦听见他叫自己，就跟着动动，抬头迎上他视线。
“你会好啊，知道，在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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