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航看
看他
脸色，将信将疑：“你们俩其他进度正常吗？”
“正常。”林间察觉到袖子被拽两下，反手握住时亦手，攥攥，“特别好。”
程航皱紧眉：“书里不是这
说。”
林间觉得他说书肯定不是什心理
程航脑袋顶上弹出两个感叹号：“真？！”
“真。”林间用力按按额头，“
都还不知道怎弄呢。”
“你们不看——”程航刹住，继续错愕地瞪着他，“你都干什？”
林间呼口气。
更往下事儿怎可能没想过，尤其他同桌还每天都能平均把他炸上天三回，该有念头早就转得快翻跟头。
“再喝口水。”林间把菊花枸杞茶递给他，“咳嗽伤嗓子。”
时亦喝口枸杞茶，分几次
点点咽下去，压下咳嗽，注意到他手机又开始震：“林阿姨吗？”
“嗯？”林间低头看眼，“程航。”
自从跟于老师交换患者，程航有事没事就跟他弹聊天窗，八成都是问自己原患者状况。
林间觉得他可能是终于有人理，就格外需要享受这种发视频邀请不会被挂断感觉。
。
小书呆子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面，鼻观口口观心，点都看不出来紧张地坐得笔直。
林间笑笑，过去摸摸他脑袋：“林阿姨明天来。”
“嗯。”小僵尸挺冷静地点头，碰下都坐在椅子上硬邦邦来回晃，“几点？”
“不告诉你。”林间说。
可时亦前几天烧得人事不省，喂水都喂不进去，他还哪儿来心思在技术上查漏补缺。
在医院输液那宿，看着小书呆子努力睁开眼睛，朝着他把嘴角挑起来，他甚至觉得就这就行。
就行，别不要。
只要他同桌能高高兴兴地、好好地朝他笑，剩下什都不重要。
“真没教他？”
心理医生也很不容易，林间顺势坐在书桌上，接通视频：“有事儿？”
“日常巡查。”程航说，“在患者马上满十八岁这几天，医生们都会非常警惕……”
“别患者也都有男朋友吗？”林间问。
“没有，所以程医生比别医生更警惕。”程航耳朵竖得像天线，“林日门，祖宗年纪还小，你不能欺负他。”
“……”林间叹口气：“说实话，你教他比教他还多。”
时亦愣下，抬起头。
“告诉你你都不好好答题。”林间食指跟中指并下，轻轻敲他脑袋，“反正就记着，好好考完试，出来就能看见林阿姨和她毛衣们。”
时亦现在心跳就有点儿快，坐得更直点，点点头。
“毛衣上图案是画。”林间补充。
时亦已经听程航吐槽过八百遍，咳嗽两声，抿着嘴忍住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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