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团团抱着脑袋拼命晃晃晃并大声喊道。
“晚上七点，早上六点半。”时亦说，“
早走半个小时，你多辛苦
点。”
“等会儿……”林间好不容易截住他同桌
话头，“什
？”
时亦看着他，瞳仁黑白分明地映着他影子。
……
“这就是全部故事
吗。”
时亦抿下嘴角，摇摇头：“没有。”
“没有什？”林间追着他问。
时亦摸摸他背：“没有生气。”
小书呆子力道很轻，林间还是差点儿没能撑住。
差点儿就让他同桌在这儿胡噜垮。
。
这些都是问题，可他现在任何个都还不能去想。
他给自己期限是到五，那从现在到五这段时间，就能因为还有目标还有期待还有盼头，直撑着，直不垮下来。
五以后，他还可以再给自己个林女士生日小目标。
再给个小书呆子生日小目标。
程航坐在咖啡店里，点点头：“你居然就这容易被说服。”
“不是全部。”林间说，“在这段之后，同桌拿出摞至少有二十页中英双语论文，从生理心理主观客观各个角度充分论证个人盯着咖啡店会盯不过来出岔子这个结论。”
程航：“……”
林间也挺烦愁，叹口气：“不同意话，他就要从头给念。”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
林间清清嗓子，用力吸口气，把眼睛里滚烫湿涩眨回去：“要走，同桌也不生气？”
“是正事。”他同桌挺严肃，“不是走，是值班。”
林间愣下，居然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对……值班。”
“找万老师请假，白天你去，给你做笔记。”时亦说，“晚上回家直播休息，去接班。”
林间愣半天，几乎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
只要有念想在，他就能什都不想，直往前走。
林间停会儿，胡噜胡噜他脑袋：“然后现在到五之前这段时间……想过去咖啡店那边看着点儿。”
他这句话说得格外小心，边说边留意着小书呆子状态，偏偏什都没能看出来。
时亦甚至还挺冷静，点点头：“嗯。”
“出声？”林间愣会儿，低头捏捏他耳朵，“还以为同桌生气，今天不打算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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