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什
？”
段明眼睛红透，嗓子都跟着劈：“你不该把送到面前
通天大道推出去？不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为霍总闯进来？”
梁霄无奈笑笑：“
那时候不知道是霍总。”
“废话！”段明气疯，“知道还不如当时就让他咬！反正早晚也得咬，省得等五年！省得你鬼门关上转
回！”
段明这个经纪人当初也刚入职，这种内幕根本不清楚，后来费尽心思钻挠打听，才隐约探出点内幕。
“没事。”段明反过来安慰他，“咱们自己心里清楚，你心里清楚。”
段明走两步，转身想收拾东西，找两圈什都没找着，深深吸气呼出来：“没事没事……又不是第回。”
“五年前都扛过来，大不再扛五年。”
他搓把脸，朝梁宵跟助理笑：“心态好点，看。”
“段哥。”梁宵看他，“你眼睛红——”
“根据测试。”
霍管家：“们确认，您和霍总信息素匹配度极高，想和您签个合同。”
梁宵坐半晌，慢慢抬下嘴角，无以为继，闭上眼睛。
……彭副台长疯得有理有据。
五年前是他，五年后还是他。
房里，顶多撑十分钟。
龙涛怕出人命，只能紧急把他送去医院。
救护车来得慌乱，宴席上觥筹交错，惊动人并不多。
计划没开始就被打乱，没能继续进行。
那个险些被陷害alpha……很可能其实也什都没来得及知道。
当初龙涛敢威逼利诱梁宵，就是因为梁宵有信息素爆发后遗症。
艺人入职时有体检，龙涛知道梁宵根本扛不住信息素爆发，原本计划就是旦他不肯，就强行用诱导剂，逼他配合。
没想到梁宵会命都不要。
“……”梁宵甚至没考虑过他这个思路，愣半天，竟然无从反驳：“是。”
段明看他愣愣坐着，胸口堵难受，蹲下来
段明：“闭嘴。”
梁宵闭嘴。
段明看他半天，心疼到站不住，深深深深吸口气，打着哆嗦呼出来。
段明无论如何想不通：“凭什？”
梁宵怔下：“什？”
信息素，热搜，微博，星冠，龙涛。
不用霍阑。
他都觉得自己居心叵测-
段明听过始末，反而意外平静：“……行，知道。”
梁宵不放心他：“段哥。”
天下没有不透风墙，龙涛阴暗伎俩不可能永远尘封，早晚会被人知情。但无论多少人辗转听，也不会有人疯到要去提醒他或者霍阑。
……
霍阑。
梁宵坐在沙发上，攥着那支抑制剂空壳，听见自己心跳。
霍管家第次找到他时候，带摞信息素匹配度鉴定报告，客客气气笑着对他行礼：“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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