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靳导还很喜欢领着他熟悉场景:“这是马厩,这是破庙,这是茅草堆,你要在这些地方分别睡宿……”
梁宵打个激灵,没再想:“今天场次多吗?”
“还行。”段明看看,“三场,都是日场戏,跟平时差不多……怎?”
梁宵咳声,忍不住显摆:
段明已经习惯他动不动感冒发热:“都不用问,就知道你又跑出汗回房间就N瑟。”
梁宵无言以对:“……”
前些年梁宵身体是真不好,恨不得着点凉就要伤风,几乎拿感冒冲剂当茶喝,家里现在还备不少。
这次赶上早春倒春寒,折腾这久,居然只被他自己作得感冒次,段明其实已经十分知足:“霍总把你养得不错。”
“怎就是――”
梁宵后悔死:“真不用停……”
霍阑握住他手,低头在指节轻吻,遮在自己眼睛上。
梁宵愣愣。
霍阑在他掌心阖上眼,不再看,抬手准确解开扣子,力道细致丝不苟,有条不紊地帮梁先生做完进浴室前全部准备。
……
主进。”
霍阑抱着他放在沙发上,半蹲下来,替他解开衣领:“那时你不很清醒……不放心。”
梁宵稍觉安慰,轻拍两下胸口:“这样。”
“你没有拖进浴室。”霍阑,“只是拖进浴缸。”
梁宵拍着胸口:“……”
梁宵反驳到半,忽然觉得这个说法也挺好,高高兴兴点头认可:“霍总把养得不错。”
段明早认定他没救,没好气扫梁宵眼,让助理冲杯感冒冲剂,戳到他面前:“喝。”
梁宵又打个喷嚏,接过来冲剂口气灌下去,揉揉还有点发热脸。
要真是感冒,卡时间点倒还点不耽误事。
早春能拍前期情节已经拍完,这几天都是小侯爷连伤带病逃亡场次,剧组布景画风都跟着变,惨得梁宵每天报到都不忍心多看。
梁宵从浴室出来,直烫到第二天早上。
大概是被留守在酒店霍总殷殷念叨,心有所感,又连在片场打好几个喷嚏。
“也不定。”段明仔细看他脸色,“你是不是感冒?”
梁宵:“……这真实吗?”
“让你热就急着脱衣服。”
霍阑照顾醉酒梁先生晚,已经被折磨得很熟练,揽住梁宵肩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梁宵恍惚着分解重组,察觉到霍阑握住自己衣摆,飞快发烫:“不用――”
霍阑怔下,抬眸。
梁宵凭着强悍意志力管住自己这张嘴,硬生生把话咽回去,舍生取义肩背轩挺:“不,不用停。”
霍阑伸手扶把,看着梁宵硬邦邦在沙发里板成块,唇角跟着不自觉抬下,撤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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