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邱明同志没有被下毒，周围因为保护周全，也没有慢性诱因。”方力眯
眯眼，愤愤
说，“他是应激性死亡，主要是当时某种环境导致刺激。”
“…他是在研究室死？”邱南立刻反应过来。
“对。指使人
不清楚，但凶手已经有头绪，正是那天同样在研究室某个人。”方力汇报完，闭上嘴，等待邱南反应。
邱南垂下视线，静默半晌，低声说道，“谢谢，知道。”
“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但是…”
“这对很重要。”邱南打断他，“所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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