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个眨眼间，他
左手也被切得飞
出去。
齐星汉猛地站起来，他
“撕你……”赵云说着，另只残缺手按住齐星汉腰腹，他大半个身子都趴在齐星汉身上。
看到这幕，牧水大概能想象出来，丁雅四肢和头，是怎
被他扯开。
齐星汉面色不改，特地等到他接近，半弓起身子，上半身从地面弹起来，然后手扣住赵云脖颈，另只手手起刀落。
又是“噗嗤”声。
这切如闪电般，来得太快，赵云正沉浸在即将撕开对方喜悦中，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整只右手都被剁下来。
但赵云视线随着他移动而移动。
赵云不理会残缺手，他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往牧水方向走。
齐星汉掀掀眼皮，站在原地没动，只再度挥动骨刀，那道巨影跟随着骨刀起被挥出去，冲赵云拦腰而去。
以刚才锋利程度来看，旦被拦腰斩中，赵云立刻就会分离成两半。
但赵云猛地扑倒在地，躲过那刀。
牧水顿下，然后默默地往后退三步，蹲下身，捡衣服。
齐星汉衬衣、西装外套和大衣，都随意散落在地毯上，牧水全给捡起来抱在怀里。活像是比赛场上负责抱衣服和水呐喊助威啦啦队。
这头赵云根本看不见齐星汉，他全副心神都锁定在牧水身上，看见牧水往后退，他就本能地往前追。
齐星汉抓着骨刀手指猛地收紧，骨刀挥向赵云，赵云本能地抬手去接，“噗嗤”声，骨刃轻易地切飞他两根手指，手指飞出去，在落地灯灯罩上留下个浅浅血印。
牧水呼吸都不自觉地轻轻。
赵云喉中发出嘶吼声音，根本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
他挥动着另只手，想要挣脱开。
齐星汉皮肤苍白，看似像个羸弱病人，实际上力道并不比他小。
赵云挣扎下没能挣开。
“噗嗤——”
然后他就像是□□样，后脚抵着地毯往前蹬，完好那只手飞快地扣住齐星汉脚腕。
他终于注意到齐星汉。
他趴伏在地，睁着猩红眼眸，嘶声道：“撕你……抓住他……”
赵云手臂力气极大，潜伏在他皮肤底下“肉瘤”，大抵就是给他提供力量来源。
话音刚落下，他就抓着齐星汉，将齐星汉拽倒。
太危险。
精神病人本身就具有定攻击性，而眼前赵云看上去更是个精神病人和怪物结合体，完全丧失理智。
牧水从来都有自知之明，这个时候绝不会上前送人头。
他抱着衣服，窝到沙发后面。
就差没将齐星汉大衣都块儿顶在头上，就露出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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