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抬手摸
摸耳后
位置。
那里空空如也。
男人脸色刹那变得更阴郁。
他手指
紧，将照片搓成团。
但过会儿，他又松开手指，把揉皱照片点点铺开。
康叶表示附议：“袁先生说得有道理。谁也说不准这个东西是好是坏。”
要是送东西是刚才加西亚，牧水说不准还真会扔。但想到空间里加西亚，牧水就犹豫。
牧水摇摇头：“别人送东西，不能随便扔。”
康叶从来都是很没有原则，他开口说：“牧先生说也是。”
袁盛：“……”
不能想。
袁盛猛地把面具又扣回去。
牧水：？？？
牧水：“你能认得出来这是什
吗？”
袁盛：“长得跟个结石似，没见过这丑东西，不认识。”
因为刚才话袁盛没有听见，牧水只好又复述遍给袁盛。
袁盛：“他送你个石头？”
牧水：？？？
怎个个关注点都怪里怪气。
牧水：“也不是石头吧，其实
也不知道是什。”
里自己。
他眼神点点变得凶恶又疯狂起来，他微微躬着背，双手牢牢抓握着面盆，借此发泄着体内涌动力量。
“啪”，小丑面具被碰撞到地上。
时间点点地流逝。
袁盛低低地喘口气，抬手抹把脸，努力将脑中画面驱出去，眼底凶恶与疯狂，就这又被生生压回去。
男人口吻显得有丝嘲弄：“……指不准这会儿，他还觉得加西亚送东西怪
同层楼最角落病房里。
帘子后，男人坐在病床上，苍白手指间夹着张照片，他盯着照片看会儿，然后动手撕照片，撕去照片背景里无数挤着人，撕去围绕着牧水两个男人。
只留下中间抹身影。
男人捏着那点儿照片，死死盯着那抹身影：“……过去这傻逼吗？”
骨飞不敢说话，默默地抿住唇。
康叶虽然没说话，但他在边也默默地想。
……还没他尾羽好看。
康叶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染个五颜六色是十分正确决定！
牧水：“好叭，既然都不认识，先收起来吧。”
“这东西你还收着？不如趁早扔掉。”袁盛说。
袁盛：“看看。”
牧水摊开掌心。
袁盛摘下面具，努力定神看向他掌心东西：“哦。”真几把丑。
手倒是好看……
操。
他站在那里，僵好会儿，四肢好像都是麻。
然后他才慢吞吞地弯下腰，捡起掉落小丑面具，重新戴好，打开门走出去。
原本坐在病床上牧水，立马就起身。
“好点吗？”牧水低声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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