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在医院里行走，每个从他身边走过
人，都会忍不住频频打量他。但就算是戴着这样诡异
张面具，在医院护士中间也还是格外受欢迎。她们都以为他是个行为艺术家。这
想想，顿时还觉得更酷
。
所以袁盛下个楼回来，怀里就多点小饼干大白兔奶糖之类玩意儿。
袁盛走到牧水病床边，松开手臂，饼干奶糖哗啦啦都落在牧水病床上。
“给你吃。”袁盛说。
牧水美滋滋地拿起奶糖，拆糖纸咬在嘴里，抬头含
齐星汉似乎就没有原型说，他仅仅只是背上长出骨刺而已。
“他……不定是什物种，有可能仅仅只是某些部位发生异变。”牧水想想说。
以他现在掌握信息，要对怪物进行分类，太难。
牧水压根没注意到，他职业生涯目标，已经渐渐转到做个完整“怪物图鉴”歧路上去。
康叶叹口气：“
以前也就只接触过这个组织……”
骨飞是什呢？
牧水边接过护士递来病号饭，边忍不住思考。
他把自己疑惑说出来，康叶想想：“人鱼？海妖？只在些精怪故事里，听说过这两个能制造幻境物种……”
“唔。”牧水点点头。
所以他之前闻见腥气，是来自骨飞吗？
第二天加西亚那间病房就上锁。
护士说：“罗德尼先生已经离开。”
离开也好。
牧水松口气。
在空间里是加西亚，空间外是卡托帕斯。结合之前护士给出信息，再结合空间里加西亚言辞举止……与其说加西亚像是卡托帕斯另个人格，不如说加西亚是过去卡托帕斯，是十多年前入住医院卡托帕斯。
所以他想要提供给牧水更多信息，都不行。
牧水却怔怔道：“遇见这多怪物……为什没有个更官方组织，将他们聚集起来呢？”
“也许有吧。”康叶说。
“唔。”
说话间，袁盛推门进来，他脸上还扣着那张奇怪小丑面具。
这些怪物，怎个个身上都有味道呀？
牧水叹口气，同时忍不住屏屏呼吸。
康叶看见他动作，就知道是自己又臭到他，眉眼刹那就耷拉下来。
“那……他会是什？”康叶低声问。他口中“他”，指当然是卡托帕斯。
牧水突然想到齐星汉。
但骨飞为什会将他拖入这样段空间里，牧水还想不明白。
不过，不管怎样，那个在空间里，对牧水表露友好加西亚不存在于现实。
现实里只有并不友好卡托帕斯。
所以当然还是离开好。
至少那个叫骨飞青年，不会再试图将他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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