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谁问过他喜欢什
，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
问题，反正按部就班地念书、工作、生活就好
。
康叶更失落。
他也不好再追问，只好自觉地回到沙发上坐下：“牧先生先吃饭吧。”
牧水点点头，拆开面前饭盒。他
边吃饭，边听康叶说话。因为距离比较远缘故，倒是不用再闻见那股腐烂气息。
康叶说：“剧组那边水电已经抢修好，齐哥已经回剧组，只不过说是影视城里发现个记者尸体，说是为拍照给冻死。”
牧水眨眨眼，然后才想起来，他之前淘汰下来手机，暂时给袁盛用。所以袁盛拿个新来和他换？等等……这其中逻辑在哪里？非要拿新来换他那个打开网页都偶尔会卡顿旧手机？
所以……是真有病啊。
牧水想想，摸出兜里手机，摆在起。
所以现在……他用哪个呢？
康叶瞥见两个手机，他立马仿佛得到什启发般，低声问：“牧先生喜欢玩手机吗？
给牧先生送个吧？最近看个手机，打游戏特别好用……”
……
牧水坐在病床上，愣愣地望着病房外空荡荡地方。
什都还没做，就送走自己第二个病人，牧水忍不住有那点点难过。
他低下头，打开面前盒子。
个……手机？
掌大盒子。他往牧水病床上扔，说：“跟你换。”然后这才头也不回地走。
袁盛腿长，步子迈动得快，很快就看不见人影。
等走进电梯，袁盛缓缓吐出口气。
这才觉得脑子里渐渐平静下来，连带胸腔里,bao躁心都恢复成不变麻木。
怎。
牧水点点头。
等吃完饭，已经是十来分钟之后事。
牧水在这里待得有点难受，他抬头问：“能出院吗？”
康叶也不知道，
“不不，不用。”牧水连忙摇头。
康叶：“那电脑？”
“有，真有。”牧水再三强调。
康叶满面失落：“……那你喜欢什？除五颜六色以外。”
牧水眼底透出点茫然：“，不知道呀。”
手机？
手机是最新型号果机，好像是万左右吧？
牧水也不太解，只隐约听之前室友说起过。
他脑中闪回过袁盛说话：“跟你换。”
换什？
袁盛面无表情地想。
他不知道为什注入血液情绪，为什那动荡、不稳定，甚至是隐隐带着可以席卷切疯狂味道。
但他知道，如果他再留在牧水身边，那股情绪会将牧水撕碎。
袁盛抬手调整下面具。
突然就觉得用西装领带蒙眼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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