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知道自己手底下用
力道有多大……焦严还是
动不动。
齐星汉收回手，搭上
大衣内西装纽扣。
他盯着焦严，像是在计划，待会儿是把他卸成八块儿，还是十块儿……
而焦严还是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表情，目光呆滞。
他并没有突然化身恶魔，随手抓起个小孩儿，吃掉对方头。更没有将那句“神经病”反骂回去。
巷子里很快就又安静下来。
牧水顿住脚步，觉得这里差不多，他才刚转身，身边齐星汉已经动，他长腿迈，三两步就到焦严面前。
齐星汉手揪住焦严衣领，拽拉。
等牧水走到巷子口，再回头去看时候，焦严已经出现在距离他只有三四步远地方，悄无声息。
难怪琪琪会觉得害怕。
这简直就跟道鬼影似，不留神就到你身后。
牧水转回头，又往前走走，边走，他还边攥住齐星汉袖子，低声和他说：“你打得过他吗？”
齐星汉：“嗯。”
说完，他看向琪琪：“还能站起来吗？”
琪琪撑着地面，爬起来。
她这会儿再看大个子，就觉得也没那
可怕。大概是因为牧医生和他对话吧？这说明，对方至少不是个疯子，也不是杀人狂，更不是尾随痴。汉……
“你先打车回去。”牧水说着，从兜里掏出百块给她。
足足百块呢！
按照这个力道，他能轻易将焦严掼倒在地，但事实上，焦严却动不动，神色仍旧处在片呆滞之中。
齐星汉：“……”
牧水也惊住。
他见过齐星汉和赵云打起来时样子，所以才更觉得眼前这幕不可思议。
齐星汉微微拧下眉，抬手压住焦严肩。
牧水放心。
等越走越深，牧水还碰上群小孩儿，问另个小孩儿要钱场景。
这帮学生见有人来，立马轰散而逃。
“神经病啊！”
牧水听见有人骂声。他转头朝后看去，就见焦严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四散学生正好撞上他，于是气得骂脏话。
虽然有丁丁心痛不舍，但牧水还是觉得，接下来场面也许会不太适合小孩儿观看。
琪琪讷讷地抓住钱：“那你们呢……”
齐星汉姿态显得有些冷漠，他没出声，而只是抬手拦下辆出租车，将琪琪塞进去，顺手就把车门关上。
然后牧水翻身下自行车，推动着自行车慢慢走向那个小巷子。齐星汉紧随其后。但他选自行车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矮，他推着走实在太别扭，半个身子都得躬着。于是他干脆单手把自行车拎起来，跟进巷子。
叫焦严男人在那儿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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