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过去,脚踩在卡格拉脸上:“闭上你嘴。”
卡格拉声“牧水救命”只好又咽回肚子里。
牧水舒舒服服地睡觉起来,洗个澡,换上房间衣柜里挂着浴袍。
还好,这折腾,他也没见感冒,就是累得狠,现在这股累后劲儿,全部都换成饿。
牧水打开门走出去,就看见谈镜抱着个大水壶,骨头手从壶把上轻轻松松穿过去,然后就这支棱着骨头,边往前走,边让水壶呈自然下倾弧度,哗啦啦地给花浇水。
牧水都困迷糊,被他这声喊,给喊得个激灵。
下秒,焦严就把他给扛肩上。
牧水忙抬头去看,得亏这屋子仿古代修,顶梁高,不然又要撞脑袋。多撞几次,他脑袋就要变成葫芦,左边个大包,右边个大包。
卡格拉见喊“齐”没用,马上改口又喊:“牧水!牧水救!”
牧水摇摇沉沉脑袋,揪住焦严肩膀,小声说:“椒盐,走。”
疲惫下子袭上全身,牧水感觉到手软脚软,刹那间连眼皮都撑不开。
“床在哪儿?”牧水努力地眨眨眼,想要唤回点清醒。
“困?”谈镜愣,指着不远处扇门说:“床在那后面,不过……不过这儿是袁哥房间。带你去隔壁睡不如?”
牧水点着头,慢吞吞地从椅子上往下蹭,想尽量节省着力气,慢慢滚上床去。
焦严和袁盛几乎同时动。
抛开奇怪样子不谈,动作还是很闲情逸致。
但牧水还是忍不住出声说:“花要被水给浇死……”
“哎?”谈镜回个头,他瞥见牧水松松垮垮穿着浴袍,副美少年出浴样
焦严那张僵硬呆滞面容上,有点点笑容,他说:“嗯嗯。”
袁盛收回手,在椅子边站定,没有追上去。
他得控制下自己。
不然反反复复肾上腺素,在来回升降达到个限定点之后,总会酝酿出场更剧烈,更让他难以抑制反应。
但理智上是这样想,可袁盛却感觉到非常不高兴。
焦严这丢手,就把卡格拉给扔,卡格拉脑袋“哐当”声磕在门槛上,把他顿时又磕清醒过来,顿时痛得嗷呜嗷叫。不过这清醒,他抬头看着谈镜方向,突然脱口而出:“566……”
谈镜脸色骤变:“什呜呜遛遛?舌头少截儿怎?要不给你抻抻?”
说着他就背过身,蹲在卡格拉面前,那只骨头手卡着卡格拉脖子,把他脑袋往上提提,好像真要去扯他舌头。
卡格拉惊得大喊声:“齐!”
“齐!救!你要这样杀吗?这不是君子所为!齐!”卡格拉艰难地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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