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心里差不多明白是怎
回事，他在心里悄悄叹
口气，袁盛
状况还没有改善吗……下次试试他治疗方法吧……
牧水想到这里，于是也很自觉地往旁边挪挪，
“深山老林，可不是没信号吗。”谈镜笑着说。显然已经习惯这样生活。
牧水自己可以不打电话，不上网。
但卡格拉还得打电话出去。
牧水站起身：“那要下山才有信号吗？”
“也不用，你去个开阔地带就可以，
带你去……”谈镜话说到
半，突然顿住。袁盛扣着面具，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前方。谈镜突然有种他随时会转过身，把自己脑袋拧掉感觉。
他也不知道牧水手机什时候才能有信号，但他还是先把这些照片发过去。
郭勇在旁边看着这系列操作，愣愣：“您发这照片有什意思？那还不如发您自己？”
不然有什意义呢？
齐哥要真和牧先生有点亲近关系，那肯定是发点自己照片过去才有意义啊！
“发？”齐星汉茫然瞬，显然并没有过这样经验。
间里空荡荡，没有牧水背包，椅子、床单被摆放得整整齐齐。
那几只鸟，银白羽毛，落在雪白被子上，毫无存在感。
他突然感觉到，牧水口中“实习结束之后会离开”滋味儿。滋味儿是不好。比作为个死人，强行吃下活人食物，苦涩、黏稠，难以下咽滋味儿，还要不好。
齐星汉迈动步子走到床边，伸出手指戳戳鸟儿。
雪女鸟眼睑张合。
“袁哥带你去吧。”谈镜本能地改口。
袁盛转过身：“你也起去。”
谈镜愣下，点点头，骨头喀拉喀拉响：“……好勒。”
牧水揣上手机，焦严拎上卡格拉，谈镜在前面带路，袁盛……袁盛走在牧水身边。
有时候走得近，他就会突然拉开两步距离。
半个小时后，齐星汉在郭勇指导下，又多发张自己照片。
等发完，齐星汉才坐在沙发上深思下，发自己照片又有什意义呢？
牧水是吃完早餐两个小时之后，才发现手机没有信号。
他平时就很少使用手机，所以时半会压根想不起来打开手机看看。在告诉卡格拉应该怎做之后，牧水瞪着手机上打个“×”信号栏，茫然又无助地看向边谈镜。
“这里没有信号吗？”
说明还没死，还活得好好。
那就行。
齐星汉转身去拿手机。
郭勇：？
齐星汉把充12%电量手机抓在手里，对准床上鸟拍几张照片，不过他实在不擅长拍别人，包括别鸟。拍得丑吧唧也没关系。齐星汉对着照片看看，能辨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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