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妍靠着椅子坐下，身体都还不断往下滑。
她双手环抱着肩膀，嘴唇微微颤抖：“……对不起……但是，但是
真
看见
。真！”
“好，别说。”张哥打断她：“马上去办后续手续，今天就走吧。有病就去看病。你们公司也是，那
大
家公司，旗下艺人出心理问题，不知道带去看吗？”
文晓妍摇摇头。
在这多人围观之下，她眼泪流出来，小声为自己辩解道：“不是，没有心理疾病。真看见……那个人，突然下子出现身后。总是这样……神出鬼没，像幽灵。”
没会儿，齐星汉等人也都回来，只不过这次围在身边工作人员少很多。
那个张哥进门就沉下脸，指着边像经纪人模样人骂道：“你们家文晓妍怎回事？正开机时候，突然闹出事！后果你们承担得起吗？有病就早去医院，还敢签什合同？损失都你们赔吗？”
女星脸色更加灰败，嘴唇蠕动，突出三个字：“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哪个剧组在这样时候闹出过意外？不管你有什，撑过开机仪式不行吗？”张哥厉声斥责。
这时候谁也没有开口。
袁盛几人也走到他面前。
这儿人多，谈镜那身怪异打扮，倒也没引起什注意。
不用齐星汉开口，郭勇已经先为王导介绍。
“这是牧先生。”
王导愣下，然后骤然想起来上个齐星汉待剧组，剧组里就传出点风声，说是齐星汉身边多个亲人，少年模样，辈分却不低。那个剧组导演之前还管人家叫叔叔呢。
心理病？
牧水听见这个关键词，不由得多打量她几眼。
她看上
牧水盯着那个女星瞧瞧，她模样瞧上去有些可怜。
康叶则在牧水身边，低声解释道：“开机之所以需要仪式，就是为求个顺顺利利，将来拍摄完成后，收视率路,bao涨。开机仪式上出问题，是最不吉利。”
牧水点下头。
这时候王导也进门，他嘴里咬着烟，脸色也不太好看，但还是出声阻止张哥：“行，事情都已经出，再骂也没有用。”
王导转头看向文晓妍：“你离组吧。才刚开机，离组还来得及，大家都能尽量减少损失。”
王导当然不至于如何去巴结人，这会儿倒还是友好礼貌地打招呼：“牧先生好。”
牧水也说声“你好”。
打过招呼，大家也就都知道这位牧先生不是普通人。
随后剧组举行开机仪式，牧水、袁盛几人就留在化妆间里休息。这时候，有个女星匆匆闯进来。
女星脸色灰败，身后有三个助理同时扶住她，才没让她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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