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目光转,就看见所有挤在走道
“不需要。”白适文说。
牧水把到嘴边“好吧”咽回去,转而换成句听上去更积极话:“好。”牧水顿下,突然想起来些事。
“还得提前告诉您,在手里已经有三个患者,如果您加入话,那您是第四个。有时候分身乏术话,会很难及时赶到您身边。甚至有时候为方便,会要求患者们共处室,方便进行统监护。这样,您能接受吗?”牧水问。
“接受。”白适文依旧没有半点要反驳意思,他脸上更看不出丝毫不满。
“有个朋友在这里治病,要劳烦您等几天。”
“你好,叫牧水,是这里医生……”牧水把已经说过很多次介绍词,和男人说。
“你好,白适文。”男人开口,嗓音沙哑,跟面破锣似,语气里透着浓重疲惫。
“院长希望能担任你监护人,也就是说,在你离开医院返回家之后,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监护你举动……如果你无法接受话……”
“接受。”白适文平静地说。
这容易?
牧水跨进门,门立刻就在他身后被合上。
牧水:“……”
所以只有他个人进来吗?连半个护士或者家属都不用跟着?
牧水倒也没有立刻转身去敲门,让他们把门打开。而是先平稳下心绪,抬头朝这个房间仔细打量过去。
房间里很空荡,只摆张皮椅,皮椅上还罩层软毯。
“好。”
“那您……先好好休息吧。”
牧水转身,敲敲门。
门从外面打开,牧水这才走出去。
“牧医生,怎样?”院长立刻凑过来问。
这容易就答应?
牧水瞪圆眼。
院长不是说十分棘手吗?
可是……这哪里棘手呀?
牧水又问遍:“您确认吗?如果您需要更换监护人,可以告诉,再转达给院长。”
软毯上坐个人,那人西装革履,戴着眼镜,坐在皮椅内姿态闲适。他身上拘束衣应该已经撤掉,所以现在看上去,分明就是个再冷静正常不过精英人士。只不过仔细看话,会发现他西装上还留有褶皱,包括他手腕上也有淤痕和血痕。这才让人能确定,他确就是那个被束缚起来精神病患者。
牧水打量他时候,对方也在打量牧水。
男人目光并不具有侵略性,而是相当柔和且缓慢,当他在打量你时候,你很难会产生不悦感觉。
男人五官俊美,但棱角是柔和。是那种眼看过去,就让人感觉到气质是温润柔和。
当他好整以暇坐在那里时候,看不出点疯狂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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