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又酸又甜情绪陡然溢满胸腔,仿佛粒带着小刺种子,头扎在心底最深处土壤处。
郁清欢喉咙哽哽,“你跑来就是为这样……这样小事?”
“才不是小事!”霍渠破天荒反驳他,“清欢事都是最重要!”
说完,试探看着郁清欢,“那……那你现在有没有好点?”眼里满是期待。
“现在很高兴。”郁清欢深深吸口气,笑着看向霍渠,“因为你来,所以很高兴。”
郁清欢心里微软,“怎?”
“你……你还伤心吗?”
郁清欢愣:“恩?”
“二哥说,”霍渠看他眼,漂亮脸上飞快闪过丝羞赧,“说你现在很难过。”
郁清欢莫名其妙。
不剧烈,却下又下,连绵不绝。仿佛无孔不入空气,将他胸腔填满满,撑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是种陌生又让他惶恐情绪,霍渠不知所措捂着胸口,眼角憋得通红。
郁清欢回过神来,就见霍渠副强忍疼痛模样,顿时吓跳,什也顾不得,赶紧坐到他旁边,边帮他顺气,边焦急问:“怎?生病吗?哪里痛?”
“这里。”霍渠指指心脏地方,闷闷道:“很疼很疼。”
郁清欢陡然色变,心脏疼,这可不是什好兆头!难不成霍渠还有心脏病!
“真吗?”霍渠下子就雀跃起来,高兴都有些坐不住,“真吗清欢?可、可不会安慰人……”
停下,赶紧解释,“……不是
自己什时候难过?而且他二哥是谁?怎会知道?
然而瞄到霍渠脸上担心,郁清欢忽然间福至心灵。所以,霍渠是因为觉得自己在伤心,才会跑到这里来?还把他最喜欢鱼带他看?
自从父母去世后,就没有人再这样关心过他。
乡亲们虽好,却不会那细心,看到他吃饱穿暖就够。而上辈子经纪人,则觉得他是无所不能,更不会注意他情绪。
霍渠是第个、把他每丝情绪都放在心上,笨拙关心着他人。
又是拍后背,又是给他倒热水,看他脸色恢复差不多,这才问道:“怎样?好点没?”
霍渠抚抚胸口,脸茫然看着郁清欢,“不疼。”
好奇怪,只要清欢过来,他就不痛,他到底得是什病?
郁清欢叹口气,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已经决定,过几天要抽时间带他去医院检查下。会儿发烧、会心脏疼什,实在是太吓人。
“清欢,”正想着,忽然觉得衣服紧,郁清欢低头看,就见霍渠拉着他衣服下摆扯扯,小心翼翼,和他第次见他时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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