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处传来绵延不绝刺痛,郁清欢本还有些恼火,但对上霍渠那双满是渴望眼睛,心里火气霎时间消失无影无踪。
没什可害羞,也没什可怕,这个人那好,哪怕懵懵懂懂,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
何况他们住是酒店,床头柜里直放着安
“清欢,”霍渠却不允许他不看自己,十分坚决伸手将他胳膊拿开,目光移到他脸上时,顿时愣住。
郁清欢眼睛是线条稍圆润桃花眼,此时因为羞怯而半阖,长而浓密睫毛微微颤抖,堪堪遮住半漆黑透亮瞳仁,却恰好到处露出水光潋滟点。
和着暖黄床头灯,越发显得脆弱而惑人。
霍渠呼吸窒,只觉得心底深处那把火猛地窜出来,烧他瞬间理智全无。手下力道越来越大,在郁清欢忍不住微微蹙眉时候,他猛地低下头,口咬在他脖子上!
郁清欢疼腰身重重弹,仍处于反应期身体,顿时和霍渠贴合更加紧密,简直就像是故意送上门来般,但是他却顾不上这些。
郁清欢心跳剧烈,咚咚咚,仿佛有人在胸腔里嵌枚大鼓,几乎要震破胸膛。他舔舔唇,对上霍渠幽深明亮如星空双眸,身体酒精瞬间蒸发干二净,“真、真没什,是你、你理解错……”
他十分搞不明白,霍渠为什偏偏在这种事情上十分难糊弄,明明平时如果他说他听不懂话,他就会选择性忽略!
感受着他汗湿而灼热掌心,郁清欢身体紧绷,刻也不敢放松。
“不。”霍渠丝毫没有犹豫吐出个字,目光错也不错盯着郁清欢,缓缓道:“你觉得不舒服,定还有更舒服方式。”
顿顿,低头舔吻着郁清欢锁骨,“清欢,该怎做?”
“霍渠,你属狗啊?”郁清欢重重喘声,抓住仍埋在他颈窝啃咬霍渠头发,用力往上提,骂道:“不疼是不是?”
霍渠充耳不闻,只在郁清欢颈窝留下个又个重重吻痕。
他好爱这个人,爱到甚至不知道该怎去爱他。
想要彻底、完完全全将他变成自己人,用切可以用到方式。
“清欢,”头皮上疼痛终于让霍渠抬起头来,他红着眼睛看着郁清欢,眼底是压抑不住欲望,步步紧逼,“要怎做?”
他湿热呼吸尽数喷洒在他身上,瞬间便将郁清欢皮肤激起个个小颗粒。
郁清欢呼吸微微加重,心里进行着激烈斗争。
怎办?该怎办?
他知道早晚会有这天,但却怎也没想过,会由自己完全主导。
他抬起胳膊盖住眼睛,抹绯红慢慢从脸部直延伸到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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