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听到开门声音,陶清风也直到最后句写完之前,都没有回过头,写字气不能断。宠辱不惊,心外无物。
陶清风放下笔后,才转过头去打量着,关门后没有说话,直快走到桌边,所谓太子爷。
这是个瘦高中年男子,眼神非常冰冷,嘴角却泛着笑意,让他表情看上去更诡异。他手上戴着串沉甸甸缅珠串,里面镂雕嵌套肉眼可见有六层,周身定制行头看不出价格,但仅这串珠子,市价已经几十万。
太子爷撇过头看眼桌上纸,朝着陶清风冷笑下。
“会写这种破玩意,听老牛说你真失忆……看来这段时日,似乎过得挺滋润啊。”
度失去知觉,直接倒在地上。微胖牛哥和两个打手走到门边,又叮嘱道:“快点,太子爷会儿就来。”关上房门。从外面上锁。
陶清风听到门落锁声音,赶紧起来活动麻木到极点四肢,拐拐地走到这间屋子唯窗边——刚拉开酒红色带薄纱双层窗帘,就看到窗口两个高大威猛守卫,投来恐吓视线。
陶清风赶紧又把窗帘拉上。这个房间被围得像个水桶似,基本不可能逃走。他又看看,房间有个洗手间,没有窗户只有换气扇,换气扇孔太小爬不出去。
结合酒吧里小白说话,和微胖男人说“洗干净”,陶清风脸色不善地猜测着最坏可能性,他隐隐有个方向判断,但不敢确定,是否那种竹枝馆里兔儿相公对客人似“伺候”。
等那个太子爷来,说什也不“伺候”,陶清风拿定主意,心中冷冷地想:看他有没有胆子杀自己。
除目不识丁又骄横跋扈乡村里长,两辈子来,还从来没人说过陶清风写东西是破玩意……第三次是可忍孰不可忍,陶清风深深吸两口气,语气依然很平稳,但已经不自觉开始反击他。
“还是您更滋润,这串烧三毒镂雕珠,净化频率相当高。”
那所谓太子爷愣:“你在说什?”
这句是陶清风在
这里没有桂花,没有书,没有笔墨,陶清风边头痛边烦躁,还好他找到几张纸和水性笔,于是开始写君子三德:让自己能平静下来。
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
虽然他没有学过硬笔书法,但是间架结构在那里,写出来字,也非常漂亮。
不多时,他听到外面传来说话声音,似乎太子爷已经来,正在外面听取牛哥汇报。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让陶清风分心,他心情已经很平静。
门被打开时,外面之人看到就是这样幅画面:陶清风坐在桌边,专注地书写,脊背挺得很直,脸上带着平静神色,眼中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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