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心想他本意并不是让陶清风假装无事发生,只是先暂时按下不表……但现在要是又解释起来,他生怕又开始纠结梦里心境和弗洛伊德,算以后有空再慢慢捋清楚……还有梦里熙元政变史实背景是怎回事?
他心中这块也乱很,没个定论。
严澹定定神,想起今晚还有件事。
“本来是要给你说说谢东来那边情况……”
严澹坐在椅子上,也示意陶清风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坐床边,哪怕那样可能说话更方便些。
想做便做。他开始醒悟,开始意识到真实,继而才猛地恍悟般推开陶清风,完全清醒过来,有后面事情。
严澹回顾这个梦,不可思议地想,原来自己……喜欢陶清风吗?
不,并非如此。严澹清醒后,胸怀中那股灼热感觉逐渐冷却,梦中发自肺腑喜欢,和那种不顾切心情,好像渐渐淡下去,像是被隔在层冰封玻璃罩中:隐隐感觉得到点,却并没有梦中激动到想去拥吻情绪。
甚至那种喜欢,也可以用淡然旁观视角,去冷静地分析。严澹甚至觉得当时自己……很奇怪,像是另个灵魂在操纵着他身体,他只是旁观者。
严澹心想:大概自己,对陶清风,是有那样点点发乎欣赏与声色好感——毕竟陶清风很难得,是个“才貌双全”,又熨帖知意小友。自己还和他身体接触两次——由此,在梦中被潜意识催化成为,生理上某种渴望。
“谢国珉取保候审。”
严澹看着陶清风脸认真等待着“名词解释”模样,很有条理地对他说:“取保候审意思是,谢国珉犯人身伤害罪,本来该拘留,但可以申请办些手续,先把他弄出来,等待着法院开庭,等到法院判决后,再根据结果执行。”
陶清风脸色略变:“他放出来?”
严澹点头:“刑事案件,取保候审程序还是挺麻烦,谢东来也是使出浑身解数……虽然不认为在取保候审这段敏|感时期内,谢国珉还会有胆子惹出新事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要是真丧心病狂作死,谢东
可是他想不通那股大悲大喜,失而复得激烈情绪,究竟是怎回事。
在梦中轻吻陶清风时候,甚至还带着种虔诚庄严仪式感。哪怕内心冰炭摧折,也拘束手脚,仿佛亲吻圣像般慎重。
真是奇怪情感,严澹想不通那从何而来。如果按弗洛伊德解析……算现在别去想弗洛伊德,太多象征那啥,在这种时候不要来火上浇油。
“这页先这样……翻过去吧。”严澹声音有些虚弱。
陶清风自然是从善如流:“严老师放心,今天什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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