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学英端详陶清风
脸色不像掩饰，迟疑道：“可是
听到那几个部委领导提到你，又说什
……徐老师？”
陶清风再三思量，踟蹰道：“大概是……徐瑰元老师？其实严格意义上，她也不是老师。只是有幸和别人拜访过她
次，后来又在微信上请教过她几个问题而已。而且她早就退休
，觉得……”应该对此影响有限。
康学英舒口气，她也明白过来：大概那几位□□领导是徐老师学生，徐老师偶尔提过陶清风名字。这回申报时对方认出来，顺嘴说几句而已。获得基金扶助主要还是靠这个片子质量。不过说到底这个片子也是陶清风主演，质量过得去，又看在故人面子上，对方大手挥就批下来。
“不管怎说，都是好事。”康学英愈发觉得当初挑陶清风来演，决策实在太正确。当时她候选人里有几个年轻有潜力演员。结果其中有两个，在《远山深土》开拍同时，接其他综艺节目。
综艺节目主要是为吸粉固粉，但是这种形式向容易触雷，尤其带有“投票”“应援”“募捐”性质，很不巧那几个小明星参加“华国大歌舞终极舞台pk”就有带着金额投票环节，播半被禁。国家要打压什，就禁止什，信号非常明确。
连三围过来，七嘴八舌，有人问：“康导，这项目不是要看成片吗？们都没拍完呢。”
康学英道：“有百分之六十成片率就可以申请。”
又有人问：“这是几级项目，费用多少啊？”
康学英喜形于色：“特级项目，千万。”
大家发出惊叹，虽然千万在影视投资行业里，不算是特别高费用，但是有国家特级项目名头，那卖央视简直是铁板钉钉事情。
不过陶清风更关心另件事：“们成片率居然都有百分之六十？”成片率是样片剪出来，成片率要达到百分之六十，样片起码要拍百分之八十。陶清风每天翻剧本，竟
说到底，项目基金其实就是种价值判定：这个剧，有国家拨款扶助，证明在相关文化单位眼中：是有价值。卖剧也大同小异。
又有人问：“康导你是怎申？”
康学英笑：“卖惨呗……其实不用卖，们本来就很惨，你瞧这个个，都快真成农民。大概领导们于心不忍吧，哈哈。”她把这茬插科打诨过去。
康学英朝陶清风使个眼色，等其他人慢慢散去后，康学英带着陶清风走到田埂小路，别人听不到地方，才问：“清风，你是不是认识□□什领导？你给交个底吧，不然这心里没数，不知道这个片子可以走到哪步。”
陶清风莫名其妙，疑惑道：“不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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