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得丢却理智,去相信自己心底声音。而宴语凉心此刻正字顿告诉他——
宴昭,你是天子,你要有种。
你不能狗。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不管你以前有多狗,是真狗还是假狗。从今以后,都得站直溜不准再狗!
“拜托拂陵公公。”
……
拂陵走后,皇帝个人发会儿呆。
可笑是,眼眶酸疼得厉害,脑中依旧有清醒杂音。
那声音冷冷道,宴昭啊宴昭,你真就信个太监面之词。
“陛下放心,岚主子是喜欢。”
“……”
是个有故事坠子!!!
宴语凉刚想问,拂陵却拜拜:“陛下,拂陵真得赶着去金銮殿。”
“陛下也无需太过忧心。”
做得简单清雅,倒也并没有显得多华贵不凡。
这样件单耳耳坠却被小心翼翼存在天子龙床暗格里。
想必也是什稀世宝物。
宴语凉赶紧又将那风筝耳坠找出来。
“公公可否将此物件同书信并送给岚王?”
身为天子,得不怕死。若是连义无反顾地去信个人、爱个人勇气都没有,又有什资格谈守国门、死社稷?
何况那人还是天上月、高岭花。
便是为他笑倾城,又如何不值你甘心认真宠着他?
你就从此站直溜,洗心革面好好疼岚王,天也不准狗!!!
也不看看他是谁人。他未必不是串通他主子并来对付你。
……但,怀疑人也总要有个限度。
倘若这都是局、这都能全是演,那宴语凉真也无话可说。
那他真活该被骗玩不过人家,死不亏!!!
人生在世。
“岚王那多年熬过来,等也无非是陛下回心转意天。”
“如今,似乎总算是等到。”
“有此信此物,岚王自会明白陛下心意。”
“其实岚主要,从来也都不是陛下认错。岚王想要,无非是陛下平日里多对他笑笑、偶尔嘘寒问暖,愿意听他说说话、多陪陪他。也就心满意足。”
宴语凉:“……”
“虽朕也知道,岚王府邸里肯定也不缺这类小玩物,但终归是朕心意……”
拂陵看着那风筝。
时表情复杂,竟是又要笑,又要叹。
宴语凉:“难道这坠子有何不妥?”
拂陵:“不,这坠子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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