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边关大漠。
荀长坐在马车上喝口水
“……”
“青卿,不然朕还能想什?你到底什时候才能不胡思乱想,彻底信得过朕呢?”
他是真狗,狗得脸真诚。
岚王眼中划过丝愧疚:“不是。”
“没有,没有不信阿昭。”
“阿昭,不要瞒。”
岚王又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窝。
声音微哑中带着丝寂寞,甚至细品还有点点微不可闻委屈。
这个人素来要强,极少会透出这般脆弱意味,宴语凉心软,真差点点就当场举手投降。
可真正开口,说出来却是:“青卿明查,朕确实有心事,朕这几日直在想朕当年……究竟是如何对青卿动心思!”
只是,这梦里“阿长”……
如今宴语凉身边可没有什“阿长”,连同这些天见过文武百官、和岚王起通读过名录京外要职*员里也没印象谁叫这个。
岚王:“阿昭。”
“嗯?”
“你又在想什?”
人,宴语凉虽看不清那人样子,可却总有种熟悉感,仿佛已认识那人好久。
越发想来,那人声音和说他“画画难看流出去有损清誉”也如出辙,似乎就是同个人。
所以,这人到底是谁?
清明梦记忆碎片其实还有个小尾巴。
宴语凉后来清点那十件大衣时,是有人在身边帮着他起点。
“没有。”他紧紧又将他抱住。
宴语凉自觉不该驴岚王,但他倒也不是有意驴岚王。
只是直觉告诉他,“阿长”事情不好直接问。
他答应过以后都信岚王,就决不食言。
只是稍微暗中观察下。稍微。
岚王:“……”
“做过什?如何表白?是不是成日缠着青卿不放?”
岚王:“你,就在想这些?”
“是啊。”
“正好青卿跟朕说说,朕当年对你是怎犯傻?”
岚王冰凉手捧住他脸,那双浅浅眸子正看着他眼睛。
“阿昭这几日似是有心事。”
“是什事?跟说。”
宴语凉:这庄青瞿绝。真,不愧是朕肚子里蛔虫!
为何朕成天想什他都能有所觉察?究竟是如何看穿朕,朕这几天应该表现得十分平静如常啊。
少年:“那个庄青瞿,小小年纪就和他父亲样骄横、目中无人,看将来绝对不会有什好下场!”
宴语凉:“阿长,小庄还小,咱们不必跟他般见识。”
少年:“还小?小才可怕!年仅十岁就知道踩高捧低看不起人,这长大以后还得?不得比他爹还要飞扬跋扈、权欲熏心?”
“……”
如今怀里又香又好看岚王,长大后倒是并未长成庄薪火般飞扬跋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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