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愿意,朕也还有别法子。”
“……”
“朕不会让朕青卿没最后个家人。”
庄青瞿愣住。脑子突然嗡,模糊地想起昨夜睡前他被宴语凉在耳边勾着,昏沉絮叨地说好多话。
“阿昭。”他时嗓子发涩。
宴语凉问自己,岚王想表达就是“那样”意思,还是他理解歪??
他是岚王“教”???
怎,比朕小三岁呢你还教朕?成天迷路小白团子挺有本事是吧?
有本事再教教朕,朕都素个多月。
来教啊?!
只是家仆之子配不上金枝玉叶,两人最终被棒打鸳鸯。
后来福镜郡主嫁人,却夫君不合,去年这个夫君喝花酒喝死。宴语凉还知道苏指挥使这次去北疆回来特意给郡主带两颗京城少有沙漠小甜瓜,还专程派人送到府上。
庄青瞿:“此事……竟全然不知。”
宴语凉:“你当然不知道啊。青卿你想,苏栩与郡主相遇之时他才十七八,你那年几岁?”
“你十岁,还是个在宫里会迷路小气包团子哈哈哈!倒是朕那年已十三,男女情愫比你懂点,早听说很多人情窦初开那次都是刻骨铭……啊啊啊!你突然干啥?”
怎会不从?切听凭陛下安排!”
郡主:“嘤嘤嘤!”
侍女不再说话,随主子起叩拜谢恩。
岚王全程都愣。
那郡主“嘤嘤嘤”进来,“嘤嘤嘤”出去。来时愁云惨淡,去时喜气洋洋,但全程确实就只嘤嘤嘤。
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时他因事事争强好胜又孤傲,群伴读没个愿意理他。
他于是也不理他们,每日用功念书习武,更加处处争锋,堵着口气孤芳自赏。
就这撑好久。直到有天被二皇子生拉硬拽去跟大家起喝酒。
他不禁激,喝得醉醺醺,说好多平
……
中午时分,庄青瞿说话算话,笔替皇帝重拟赐婚诏书,然而提笔容易落笔难。
“阿昭,其实苏栩他……”
苏栩已说过要离京,从此再也不见。
宴语凉道:“但是青卿,这世间之事只要与人有关就未必没有转圜余地。指不定苏指挥使愿意为郡主留下呢?”
岚王把他半抱起来。
“阿昭什也不懂。”
宴语凉:“?????”
“当年……你切都是教你,你什也不懂!”
这,怎突然话题就歪?
她怎突然就答应?金枝玉叶为何甘愿下嫁乌衣卫?
身边宴语凉则不禁感叹:“这女子真不愧是老宴家人!”
带个侍女全程嘤嘤嘤就把事给圆。狗得与朕脉相承!
……
庄青瞿与苏栩主仆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苏栩年少时曾在西市买花与这位福镜郡主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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