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而幽怨指责,令张总头秃。
也真怪不得辰辰会吃醋、反应那大跟路池非干架。可问题是,这样指责,根本就没有道理啊?
张赫当时就觉得这句话很不对劲。
如今细品,果然怪得很。
因为他明明记得,他跟路池非之间故事,是这样——
衬衫终于脱掉。谢星辰撑着最后丝力气,伸手要抱抱。
嗷。好娇啊……
张赫抱住他,蹭几下,突然笑起来,心里莫名想起来网上那个什“可怜弱小又无助,但能吃”。
他男孩子,离近看越长越俊。
越发棱角分明、俊朗逼人,似乎也长高点点点吧……好像最近是比小韭菜要高些。张赫胡思乱想这,抱着温暖身体发会儿呆。
下车,张赫抱狗上楼。
真太重。死沉死沉死沉!张总快扛不动!
好在有电梯。
气喘吁吁扛回房间、放到床上,帮狗解领带、脱衣服时,谢星辰又勉强醒那几秒钟。
“斐哥……”
张赫暗戳戳,又在心里记路池非笔黑账。
谢星辰手是真伤着。
虽然不算很重,却也不轻。附近医院不专门处理这个,只帮忙开些具有镇痛镇静作用药,后续需要做假肢机构专门派人过来弄。
手指被圈圈缠上,谢星辰说没事,但眼角微红。
张赫看着,心疼不已。
五年前,张赫二十岁。像他这样富家少爷很多在大学里都有自己资产和业务,张赫也不例外、应俱全,房地
屋子里很温暖,很安静,很治愈人心。
他男孩子……有在好好长大。真。
养成系幸福,不足为外人道也。那也是真幸福。
抱好会儿,张赫才不情不愿去刷牙洗澡。泡浴缸里最容易胡思乱想,他眯着眼睛,脑子又回忆起之前摩天轮下,遇到路池非时场景——
“你那时候,不是说你对男没兴趣吗!现在又算什?”
“嗯。”
“吃醋。”他喃喃,黑瞳不甚清明,“路池非……你不要再见他,好不好?”
“嗯,好,知道。”
“也不要再想着他,好不好……他现在……是比高、比帅,可会努力,以后……什都比他好,会比他好得多……”
“乖。你本来就比他好。”
回酒店路上,少年因为吃药整个人明显困得很。张赫揽着他,往自己大腿上压:“乖,困就睡会儿。”
谢星辰却硬撑:“不。”
张赫好笑又无奈,摁着亲他头顶口:“睡会儿吧,也不看看都困成啥样,那什……约好事情,咳,来日方长。”
谢星辰依旧不甘心、倔强挣扎。
但再死撑,也实在抵不过药物侵袭,会儿还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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