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真
可能是脑子抽
，才会伸手指给小狗
但祁衍并不满足。
他饿！真饿！喝两口水以后，更饿！
程晟：“知道，但是还不能吃。你肠胃功能还没恢复，要先喝水，没事过两天吃流食，不然会生病。”
“乖啊，忍忍。”
“～～”祁衍黑瞳幽怨。
祁衍：“你笑！你还笑，嗷嗷，疼！不准笑！”
他
怒，程晟更忍不住。
埋头握着他爪子，抖抖抖。
祁衍毛。这个人！笑点怎
就这……上次他看他炸身泥巴也幸灾乐祸，现在又！
好气鸭，可他挂着水，连挥动爪子都做不到。
程晟：“那好，你睡，
不出声。”
然而，两只爪子挂水挂得凉冰冰，肚子又有伤口，闭上眼也根本睡不着。
祁衍：“qaq还是给念故事吧。”
程晟：“好。”
他声音低低很好听，念会儿，护士过来换药。他也帮祁衍翻下身子，又捏着手腕脚腕，帮他揉搓活动。
受。
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够惨。
家里七零八落，又经常被打，天天面对不想见人虚伪嘴脸。直到这刻才知道，和生病相比，其实那些惨也就那回事。
哪怕被揍，受委屈，哭过骂过好歹还能抹抹眼泪站起来。
可现在，想站起来都是天方夜谭。
“乖，知道你受委屈，回头出院给你好好补，嗯？”
祁衍继续委屈。
直到哥哥无奈，把手指伸过来，给他咬住。
咬咬咬，咬咬咬，椰子味儿，舔舔。
酥酥麻麻，程晟手指抖下，随即从脸颊烫到脖子。
最后趁着程晟凑过来给他盖被子，祁衍恨恨地在他脖子上小小咬口，总算心理平衡。
没留下牙印，但果然是椰子味，好吃。
他默默觉得也没那疼。
……
第二天，医生检查过刀口后终于允许祁衍半坐起来。还允许他喝水，稍微喝点，启动下肠胃功能。
指尖被搓热，祁衍还是挺委屈。
“还是疼，好疼，到底什时候能结束？”
程晟垂眸：“嗯，你乖乖，睡觉，痛痛很快就飞走。”
祁衍：“骗！根本睡不着，根本不会飞走，心情不好！疼！想喝水，想吃饭！”
程晟瞧着他被折腾成这个蔫唧唧、又无能狂怒小狗崽样子，明明心疼得很，但不知道怎，就笑。
不仅没法站，还无论往哪个方向躺都疼，什都思考不，任何积极想法都被打断，只能咬牙忍忍忍。
程晟拿好几本来。
“小衍，念给你听好不好？分散下注意力，就不疼。”
祁衍：“不好！不好！”
他鼓着腮，委屈愤恨得眼眶通红：“疼，想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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