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稳稳接住
他。
动作温柔地把他圈进怀里。他
眼前片漆黑，心脏在瞬间剧烈悸动之后，逐渐麻痹。
磋磨失色得不像样子，里面灵魂也早就千疮百孔。
自己对着镜子看，都要忍着恶心。
已经够，重新开始也许可能，但他实在没有力气。
还没有从阳台跳下去，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无非只还有个念头支撑着——
他私心地，还想要再看小天使眼。
远远地看眼就好，不会让他发现。
就看眼，就却心愿。
那如果真有神明，来生他想要生成个普通健康人，再跟他好好相遇。
程晟恍惚中，听到有人叫他，听得不真切。
他眼睛看不见，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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