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才是最好
结局，对所有人……都好。
程晟挣扎着站
起来。
去找几颗心脏药。
他清楚这多半不是生理问题——他病从小就这样。器官有时候自己会坏掉，但有些时候其实器官本身没问题，只是自己情绪太难过才会弄得胃痛到不能自己、心脏麻痹。
两种病感觉不
样，他分得清。
程晟想着，突然心悸。
他人在阳台摆弄花草，瞬间而已就站不稳，水壶碰翻，冷汗湿透。
阳光太刺眼，他痛苦地遮住眼睛。好难受。
切根本就没有道理，完完全全都没有道理。
为什
？祁衍不该再对他有丝温柔。
但程晟没有答应养宠物。
他摆弄家里堆植物就够，何况书够他看，楼下公园、不远处海，更足够他坐在里面发下午呆。
就这过两个星期，他成功养重两斤。
家里有跑步机。祁衍有时候也会给他设个很慢速度，逼着他上去走十分钟。再教他些简单不累健身动作，让他没事就在家里练练。
经常亲手给他做饭，边做边感叹兔子才这吃，偷偷往里面掺肉碎。
上班。
他们公司并没有把家属带去起上班道理。可他又实在不放心程晟个人。
遍接遍地问：“你个人在家可以吗？”
他怕他跑，继续把身份证藏着不还给他。又怕他钱不够花，给他留几张银行卡。
程晟：“你快去吧，
不走。”
他吃完药，安安静静地躺着。心率还是擂鼓
不该跟他道歉，不该接他回家，不该对他百般宠溺。
不该每天看着他时，都是有些讨好、有些渴望，又乖乖不敢特别靠近，青涩地等着被接纳眼神。
不该，所以他不懂，想不通。
祁衍应该恨他，应该高高在上、对他冷冷不屑顾。
然后他找到他，远远看他眼却心愿，回到家找个没有人地方自己死掉就对。
人也越发爱撒娇，会赖皮说哥哥给抱抱。
上班时候会突然发信息回来问你在干嘛，说哥哥想你。
会说哥哥下次休假们去玩吧，你想去哪里玩？
加班累会说哥哥你要不要来陪。然后帮他叫辆车，夜深人静办公大楼弥散着咖啡香，只有两个人。
会遍遍地说，哥哥你以前答应要和永远在起……
可祁衍还是各种不放心，叮嘱他像叮嘱个三岁孩子。晚上也总很早下班回来陪他，给他买堆书店刚到新书。
“还有，你真不用洗衣服，不用干活！”
“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养胖点，过几个月还做手术。”
“对，哥哥喜欢小猫还是小狗？”
“买只来家陪陪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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