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下楼吃晚饭。
薛萍已得到容家传来消息,脸上悲喜莫测,
他把血符贴到骨灰盒盒盖上“临”字印上,冒出盒子黑气便消散,盒子本身也陡然缩小数倍,变成鼻烟壶大小。
“喔,这血味道……老夫喝过那多人里,就数你最好喝,不过你这血落身上也是真疼啊,嘶……”临字骨灰盒抽着凉气,念叨几句,又道,“小子,你媳妇到底怎样啊,跟老夫说说呗,老夫也给你出出招,看你就是个不会哄媳妇,将来搓衣板都得跪穿喽……”
顾惊寒将盛着剩余骨灰盒木盒再度封起来,边给抽屉上锁贴符,边想想,沉声道:“他很可爱。”
临字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变成古怪笑声:“哈哈哈小子,你阴阳双瞳还没关好吧,是不是阴气太盛对眼睛影响有点大啊?你媳妇不是个骑马打枪大男人吗?当是小姑娘呢?”
顾惊寒没理会他,屏蔽耳窍,径自盘膝打坐。
“哟,去看你媳妇?”
卧房里,顾惊寒刚将西装外套脱下,微微松松领口,就听桌上木盒里传出来道有些尖利苍老声音,啧啧道:“看看这小眼神,你小子春心真是动。这才第次见吧,见钟情?哎,问你呢,闷葫芦,你怎不说话?”
“你很喜欢禁言咒?”顾惊寒看那木盒眼。
为今日能有个好精神,顾惊寒昨夜给躁动骨灰盒下禁言,但这骨灰力量太强,只能压制晚。
“说不过老夫就妄图用武力让老夫屈服……好吧,”那道声音干咳声,“说正事,你打算什时候带出去?”
道法修习并非是多有趣事,都是日复日枯燥重复,积累沉淀。
顾惊寒生来阴阳双瞳,堪称天资绝佳,但也因此,导致他幼年身体不好,常常撞鬼中邪,体内积攒太多阴寒之气,有碍修行。
所以旦有空,顾惊寒便要打坐修炼,化解这股阴气。
除这种水磨工夫,还有个立竿见影办法,便是他将这股阴气过到别人身上,代自己承受。
但这阴气不是谁都能承受住,大多数人很可能只被灌丝,便撒手人寰。而且顾惊寒早已习惯这种啃噬疼痛,无意枉害他人。
顾惊寒坐在椅子上,抬手打开木盒,将唯个冒着些许黑气骨灰盒拿出来。
盒内九个骨灰盒模样大体相同,都是偏黄白色陶瓷盒子,只有盒盖上篆刻铭文略有不同。
昨天夜里看不真切,但此时尚是白天,可以清楚看见,这九个骨灰盒盒盖上分别刻着道家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明天。”
顾惊寒掏出张符纸,用拇指按食指指腹,挤出丝血线,在空白符纸上画道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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