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留？”顾惊寒打断他，问道。
水鬼道：“没、没有。他只选
几个人吧……
只见过几个，都是阳气很重
人，不敢靠近。听那狐狸精都奉承他们得很，叫什
少爷公子。”
容少爷
怔，蹙眉道：“都是有权有势公子少爷们？”
“好、好像是……”水鬼小心翼翼地说完，哀求道，“大人，、知道都说……、没
水鬼失神双眼微微有些焦距，抬眼惊恐万分地看着顾惊寒，讷讷道：“见、见过。”
“你杀？”容斐走到顾惊寒身侧。
自始至终，容少爷脸色都没变过下，只是神色更厉。
这样强大定力，连顾惊寒都不由有些惊讶。或许，他师父为他定这门婚约，并非如他想象那般简单。容斐身上，定然也有奇异之处。
水鬼身体抽，拼命摇头：“不、不是！、怎害得狐狸精……他、他是快死时候，落进河水里，无力挣扎，被淹死……”
道黄符猛然燃烧起来，化为两条细长火龙。
火光明亮，只瘦小惨白半透明手在半空中现形，被火龙飞快地缠住，剧烈地挣扎抽搐起来。
火龙顺势而上，将借着水汽隐匿身形水鬼整个拽出来，包裹在炽热火焰中。
“啊啊啊啊——！大人饶命！再也不敢！大人饶命！”
水鬼现身出来，是个看着年纪不大少年。他整个身躯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着，疯狂挣扎，因着河水蒸发，干枯瘆人小脸裂开黑色疤痕，狰狞至极。
容斐与顾惊寒对视眼，问道：“谁杀他？”
水鬼闻言，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他……他是自己震碎自己内丹。”
容斐神色凝，顾惊寒皱眉道：“你这几日就住在护城河内，想必也去过瑾玉轩附近。详细说说，近几日伍老板情况。”
顾惊寒这句话算是问到点上。
水鬼果然变变神色，用种百思不得其解口气道：“这只狐狸精很奇怪……夜间会住在瑾玉轩附近桥洞下，刚来时，瑾玉轩没什异常。就在前几日，那狐狸精突然开始半夜出门，都是子时以后，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股奇异狐狸骚味，没在哪只狐狸精身上闻到过，怪得很。后来他还在去他店里客人身上留下这股骚味……”
他尖声叫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哭腔颤抖。
“你害人性命，无可饶恕。”
顾惊寒单手结道法印，打在水鬼身上，两道火龙立刻收缩，离开水鬼身体，缠在他脖子上，圈成个禁锢火环。
水鬼伏倒在地，抽搐着，在地面上洇出大片水渍。
“瑾玉轩伍老板，你见过吗？”顾惊寒走近两步，挥出枚黄符贴到水鬼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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