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热水,泡糖水给容斐润润嗓子,顾惊寒又裹起人来起洗澡。中间容斐度以为顾惊寒又要在浴桶里做,腿都缠上去,又被拉下来。
“三天,该休息。”顾惊寒道。
竟然都三天。
容斐觉着不能这放纵,不然以后怕是都做不动,于是悻悻收回手脚,和顾惊寒块钻进客房——两人那屋子即便清理,也还是有股暧昧之气,进去就忍不住想。
躺在新被褥里,容斐嘶哑着嗓子感叹道:“早听那些弄堂里人说过,男子间这事儿不易,都是得流血上药,疼得人跟劈开样。但觉着挺爽利……哎,这叫不叫天赋异禀?”
否则,就是他们两个实在是体力精力过人,夜七次不倒?
这些琐碎逗乐想法也只在休息空隙能想想,旦顾惊寒手探过来,揽住他肩背,他便再无暇去想其它。
这放纵时日也不知过多久,最后场顾惊寒似乎完全剖开他庄丽冷淡外表,疯般几乎把容斐整个人都咬碎。
容斐又疼又爽,手指唇舌不断描摹着顾惊寒五官,像要把这人模样彻彻底底地刻进心里似。
“眼睛肿。”
温泉池小,水波盈盈动荡,如情热欢愉,满得盛不下放不住,难以自抑地溢出来。
痉挛颤动小腿抵出池子,在卵石上压磨出青红痕迹,梅花枝被猛地撞,散乱轻红扑簌而落。
容斐黑发湿透,被顾惊寒尽已霜白发丝纠缠着,混作黑白难分灰银。
银丝伏雪,透肩湿背。
那悉悉索索响动从吞咽压抑慢慢攀升,直至最后,俱是放纵难堪叫声。
“嗯。”
顾惊寒半抱着他,半阖着眼应声,“紧而有度。”
容少爷被顾大少骚到,
顾惊寒起身,摸摸容斐被逼得哭肿些桃花眼。
仍是无神,但却敛满水色,别样勾人。
容斐抬起手拍拍顾惊寒胳膊,嗓子疼得懒得说话,但意思表达到,要喝水,再找个鸡蛋滚滚眼睛。
顾惊寒翻下床榻,双脚落地瞬间也有点软。
毕竟是个人,不是头牛,过度还是有点伤肾。
两人从最初克制温柔小心,到后来近乎疯狂绝望抵死缠绵,池子、床榻、桌椅,乃至半开半掩窗台,都用过。
昼夜颠倒,不辨晨昏。
偶尔也会停下来小憩,或者吃喝些东西,但两只童子鸡初开禁事,当真是想停都停不下来。
人也敏感得厉害,哪怕吃饭喝水间个实属平常不经意小动作,都能勾得彼此缠作团。
容斐看不见天色,是当真不知道时辰,除困倦昏沉,便只有无尽亢奋。他都怀疑顾惊寒是不是给他吃什药,不然常人这个做法,早不得精尽人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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