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今日便要参摄政王以下犯上,专断独行,图谋不轨!还请陛下明鉴!”
礼部侍郎说得慷慨激昂,笏板竖,深深躬下腰去。
昏昏欲睡众大臣听到摄政王三字立马就不困,个个全都精神起来,谨慎地观察着朝堂上局势。
参摄政王折子非常多,就好像有谁不参这狼子野心本,就显不出自己清白来似。但奏折里参归参,要是真敢在早
子弟营比起队轻骑赶路他们要慢些,又过日才回来。楚云声特意去看眼,练兵加剿匪,这群少爷兵倒还真磨出些样子。
楚云声久不回京,回来就是脚不沾地,去山坳里看过火器营,又被王府幕僚缠住。京中大臣们听闻摄政王不称病闭门谢客,又有不少递上拜帖。
等这堆事多少消停,也已经到三日后大朝会。
这段日子,陆凤楼称病,楚云声闭门,整个朝堂可谓是群龙无首,大批奏折滞留在议事堂。
若是换个朝廷,这样情形恐怕要不多久就朝堂纷乱,但大晋这君不君臣不臣并非日两日,大臣们早就习惯,该干嘛干嘛,日子照过,值照当,能混天是天。
楚云声慢条斯理地丈量着小崽子与陷阱间距离,也未再开口。
两人歇片刻,便又继续赶路。
紧赶慢赶,路小心,次日正午前便望见京城巍峨恢弘城门。
楚云声送陆凤楼回昭阳殿,叫来太医给陆凤楼看看伤,便没多停留,匆匆离开。
昭阳殿多日未有主人,却仍奢华整洁。
混久,乍听这停多日大朝会重开,大臣们还有点回不过味儿来。睡懒觉成习惯,冷不丁又天不亮起床,可是艰难事。
于是不出所料,这大朝会开始没多久,底下就小呼噜声此起彼伏。
不少大臣迷迷瞪瞪,不敢睡,就瞪着眼睛勉强往嘴里压参片提神。
正当这满太极殿睡意弥漫过半之时,那些鸡毛蒜皮启奏终于停,面白须长礼部侍郎出列,飞快扫头前楚云声眼,嗓子喊醒半个朝堂:“陛下,臣有事启奏!”
“按太宗遗训,陛下应当在三月之时便行冠礼,收权亲政。然如今四月近半,三月早过,陛下及冠礼却仍旧未办。摄政王更是通知礼部,推迟冠礼……此事于制不合,大晋开国至今,更是闻所未闻!”
陆凤楼沐浴过后靠在榻上看书,从骄阳正盛,到日影偏移,手里书页却页都未翻过。
直到掌灯时分,殿内响起宫人脚步声,陆凤楼才恍然惊醒般,望着煌煌宫灯合上手里书卷。
“老房子引自焚火,该高兴才是。”
他眼里灯火明亮,“朕……又在怕什呢?”
出宫后,楚云声便去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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