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口枷是楚云声昨晚设计,今天赶工出来,正好派上用场。
口枷面罩只盖着下半张脸,里面连着个黑色小木球,木球磨得光滑,还用果汁泡过,带点清甜味道,不会伤到唇舌,也不会难吃。
楚云声取出酒精再次消消毒。
季酒宁靠着他,有点发呆。
金属圈被放在边,由于刚从季酒宁口中取出来,淡金颜色还带着几分漂亮润泽。
“不过……这样,会不会丢先生脸……”
季酒宁将脸轻轻贴到楚云声手上,鼻尖凑近劲拔腕骨附近,深深嗅着那股难耐气息,低低说道。
他穿着身合体黑色三件套,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没有半点从前狼狈,精致得体模样如同上流社会贵族少爷。
前提是忽略他裤脚处若隐若现黑色皮绳。
皮绳柔软,勒紧肌肤也不显得太过疼痛。从脚腕绑过大腿,缠过腰身又勒住脖颈,在苍白皮肤上错杂禁锢,只在手腕位置留出枚牵引锁扣,被身旁衣冠整齐男人抓在掌心。
古典煤气灯在雾气弥漫街道上亮起。
耸立着无数华丽建筑和工业烟囱白荆花城,黑夜和白昼有着明显区分。
街道上行人稀少,戴着高高礼帽绅士们提着手杖,脚步匆匆,身影从灯下没入浓雾覆盖阴影中。
偶尔有裹着长裙娼妓出没在街角,飘着浓郁劣质香水味,面色苍白得如同午夜怨灵。
小心啃着面包渣流浪儿被突然撞倒,群流浪汉哄而上,抢走他手里食物,带着含糊咒骂四散进幽黑岔路。
季酒宁戴它整天,这时候突然卸,双唇抿抿,有点不太习惯。泛红唇缝也有些合不上,磨得微肿,像两片被浸得湿漉漉花瓣。
嘴巴突然得自由,季酒宁牙根就慢慢涌上点痒意。
他不自觉地盯着楚云声近在咫尺咽喉,总觉得下刻就会疯狂地冲上去咬住吮吸。
马车摇晃前进,季酒宁嗓子里升起干哑渴望。
嗜血因子就像病毒样
只要他稍有异动,男人就能拉紧锁扣,迫使他驯服。
“换个。”
楚云声看眼季酒宁领口隐隐露出皮绳痕迹,抬手把他领子扣严,然后解开他口枷。
季酒宁惊:“先生?”
楚云声拿出来个外昨天面覆盖着层软皮面罩口枷。
浓雾掺杂着灰白烟尘,将这些陌生街景模糊成幽灵般影子。
奢华马车驶过潮湿路面,进入紫百合区。
楚云声收回望着车窗外视线,看向歪靠在他怀里季酒宁:“还好吗?”
“很好……先生。”
季酒宁微微抬起头,朝着楚云声弯弯那双纯黑眼睛:“谢谢先生,愿意……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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