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笑地叹口气,道:“想必是你那好友听说好男色传闻,便想出这个主意吧。这事无论如何对你可都没半分好处,你倒也应。”
这小青衣瞧着就不是个机灵。
郁镜之直接给白楚贴上道标签。
他有些好奇楚云声怎看出来其中门道,但却没问,只听着楚云声又问道:“你说这个李凌碧,你觉不觉得他身上有什同以前不样地方?”
白楚愣,凝眉思索片刻,道:“凌碧从前和园子里其他人并没什不同,对……也没什不同。前不久有日,他却忽然找上,送衣裳和吃食,帮出头,还常爱同待在处。从前他日日早起吊嗓苦练,戏唱得极好,人又用功,但最近却不爱这些,常偷懒,跑去外面逛,结交朋友……”
吊胆。
他说着,小心瞥向郁镜之,生怕这郁先生觉着冒犯,枪崩自己,但眼角余光却只见那位郁先生似笑非笑地看楚先生眼。
楚云声放下手中瓷匙,看向白楚:“若是你当真无意,却为何在郁先生说并不追究之后,仍要顺着班主话说下去?”
白楚神情僵,面上失血色:“……当真不是……”
“若不是喜欢郁先生,又是什?”楚云声没理会白楚脸色,继续问道。
平时倒不觉得,但眼下这点滴回忆起来,白楚却忽然发现李凌碧不对劲,口中声音越来越低,心头时惊惶猜测不断。
楚云声道:“你可以平日里多留意他与他周围人几分,看看有何异处。若有什消息,便也能到郁先生这里领份银钱。”
郁镜之看楚云声眼,道:“可去你们戏班附近周记点心铺,秤半斤核桃酥。若诚心去办事,不止银钱,便是登台海城大戏院,又有何
郁镜之或许不解,但楚云声却对白楚性情有些猜测,见之下,他就从白楚态度里发觉不对。
见状,郁镜之面上温雅神色也敛去,嗓音里沁几分冷意,道:“郁某虽自认是个讲道理人,但若遇上心思不正事,却也是讲不起道理。”
他话音很淡,压迫却十足。
白楚本就不认同李凌碧让他来做事,也并不认为块地能在大名鼎鼎郁先生眼里算得什,如今在这压迫之下,也并没有死撑,只是嗫嚅阵,便道:“不知两位先生可认识宣家少爷宣清河?有好友名叫李凌碧,想同宣少爷办厂做生意,只是宣少爷觉着他是戏子,无甚根脚,不想答应,但又被缠得没法子,就提个条件,要凌碧帮他拿下块地……”
话至此,郁镜之便反应过来:“原来是那块地。这说,你顺着班主来这儿,又故意打翻花灯,来找郁某请罪,便是为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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