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镜之面色微冷:“最后批货呢?”
路允:“最后批货提前走水路,从另个码头运走,刚才来消息,咱们拿到手天明会码头今晚被人查,只是他们不知道那只是个幌子,咱们货不走那边。”
郁镜之眼神很淡,闻言勾起唇角笑下:“你下午去警察局和巡捕房领人,说这中成药买卖姓郁吧?”
“说。”路允道。
“既然说,还不识好歹,那就是他们
若不是他真怕那位郁先生,对这渣攻也没好感,他何至于来这儿。在这海城,郁镜之可是没什说不算。
“算。”
李凌碧想想,道:“和你吵也没劲,不做口红那就先不做吧。说起实业,倒也有点子,们开个机械厂,生产些机器怎样……”
宣清河神色动,抬手揽过李凌碧,温柔道:“机器啊……凌碧你说说看。”
……
业大,总是身不由己。
只是清楚归清楚,李凌碧却并不甘心。
“你意思,是怪没有把药厂办好?”
宣清河握着折扇手用力攥,又倏忽松开,面上却仍是无奈表情,语气低柔地哄道:“哪里这说?”
“凌碧,待你心,你是知道。若是可以,宁可委屈自己,也断不会委屈你。只是也得请你体谅几分才是,你说口红之类,是能赚钱,但宣家哪里是缺钱人家。”
楚云声和郁镜之难得有段悠闲独处,两人都是眷恋不舍,坐便是在在苏州河畔坐半个多小时,临近十点钟,才起身往回走。
两人从医院后门回来,刚到门口,便见路允带着人急匆匆迎过来。
楚云声看路允神色,心中便泛起丝不祥预感,下刻,果然听见路允开口道:“先生,药厂那边出事!”
郁镜之和楚云声对视眼,皱眉道:“说。”
路允快声道:“是走水,将厂房烧大半,所幸工人不住在那边,并无伤亡,只是货要断……”
“你若是像之前样,想办药厂那类造福百姓事业,自然有法子说动家里,总要做起事来。或是其它实业,总要对国家,对民族有好处,家里才支持。不然光靠你,落进这海城里,根本搅不出什浪花,便要被大鱼吞。”
李凌碧面色微动,愤怒冰冷神情融化些许。
见状,宣清河眸光闪,又道:“或者你等等,等那青霉素研究出来,家里不得不信服你,切便也好说。”
“那东西哪儿是那快就能弄出来。”
李凌碧抿唇,心里不由有些埋怨自己怎就办着办着厂,同宣清河滚到床上,而这宣清河刚开始大包大揽,副全听他模样,但实际却是活在家族阴影下,说什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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